的过着乎凡而安详的生活,忘记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她能
吗?
她漫步走到后院,果然有一匹马系在栋树下,此刻她心中不知
是愁是喜,突然双腿一软,扑的倒在地上。
她一嫁,挣扎着想爬起来,哪知浑身的力气不知跑到哪里去
了,伸手摸自已的脸,触手滚烫,像是被火烧的一样,脑海中也自天
旋地转,晕晕的,她暗暗叫苦,知道自己病了。
虽然这“病”之一字,在她说来是那么生疏,从她有意识以来,
就仿佛没有病过,但是她却能了解这“病”之一字的意义。
这些日子来,她受尽奔波之苦,情感上又遭受到那么大的打
击,雪夜之中,又受到那么多惊吓,也难怪她会病了。
须知凡是练武之人,尤其是内功已有根基之人,绝难病倒,但
只要一病,那病势就如黄河决堤,澎湃而来,是以萧凌在这片刻之
间,就被病魔劫取了全身的力气,她无助的躺在地上,地上的雪是
冰凉的,但她全身却愈来愈烫。
她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但她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就这样倒卧
在地上,她挣扎着,缓慢的,爬到房里去,这一段路,若在她平日,真
是霎眼之间便可到达,然而现在她看来,却是那么艰苦而漫长。
她勉强爬到床上,神智都已渐渐不清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
又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房间里已黑暗成一片,知道已到了晚上,
她只希望这房间的主人快些回来,无论房间的主人是谁都可以。
她浑身像是被火在烧在一样,嘴唇也烧得裂开来,此刻,她甚
至情愿牺牲一切去换取一滴水。
她无助的扯开衣襟,辗转在床褥上,在这样荒冰而yīn森的废宅
里,有谁会知道正躺着一个受着“病”的折磨的女孩子呢?
时间,在昏晕中溜过,她得不到水,得不到yào,也得不到些许食
物。
她只觉得她正向“死亡”的黑暗中沉沦,没有任何一只手来援
救她,渐渐,她热虽然退了,然而却更虚弱,对于水和食物的需求也
更强烈。
第五拿 奇峰叠叠起
又是一个黑夜。
院中忽然落两条人影,静寂中,只所得有些轻微的喘息之声,
显见是经过一番剧烈的奔跑。
这两个人影身法都极快,围着这院子一转,其中一人说道:“看
来这是一栋废宅呢。”
另外一个长长喘了一口气,道:“这最好也没有了,我们在这里
躲一阵再说,再跑我可受不了啦。”又说道:“不知道孙家的叔侄两
人怎么样了,据我看,十成里有九家是没命了。”
另一人道:这魔头真的名不虚传,不说别的,单是身法之快,
我简直见都没有见过,喂,你有火摺子没有,点上看看再说。”
接着“拍”的一声,黑暗中顿时有了光亮,却正是八步赶蝉程垓
和金刀无故黄公绍两人。
金刀无效黄公绍手持着火摺子,走在前面,手里执着一柄亮闪
闪的金刀,八步赶蝉程垓亦步亦趋,拿着一对判官笔紧紧跟在后
面。
金刀无敌边走边说:“这里真是一个也没有,只希望那魔头不
要找来。”
八步赶蝉程垓突然“咳”了一声,惊惶的说道:“那边好像有人
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