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怪他,自从他
哥哥死后,他整个人就好像变了。”
龙舌剑林佩奇惊道:“怎么,难道……”
孙涝颓然倒在椅上,眼中不禁流下泪来,说道:“大哥也是中了
那厮一掌,已经故去一个月了。”
林佩奇额上又沁出汗珠来,房中霎时变得异样的沉默。
孙清羽干笑了一声,赤红的面膛上发着油光,突然说道:“你不
要以为瞒得过我,看,这一下你跑到那里去。”得意的笑着。
古浊飘微退了一步。
孙清羽将手中的棋子放了下去,哈哈笑道:“输了吧。”
入云神龙出笑道:老爷子果然高明,我这盘棋又输了。”
古浊飘朗声一笑,举手拂乱了棋局,道:“棋局本如人生,一着
之错,满盘皆输,聂兄若小心些,或许也不至输得这么快。”他目光
带着锐利的奇异四扫了一眼,又道:“但是该输棋的,迟早总得输!”
天灵星哈哈笑道:“公子卓论,果然不同凡响,棋局确如人生,
一步也走错不得的。”
众人只觉他二人话带机锋,却谁也没有去深究话中之意。
尤其是龙舌剑林佩奇,此刻他腹中早已被阵阵疑云所布满,哪
里还有心思去推究别人话中的含意。
须知玉剑萧凌乃是他由潇湘堡中请出,而且飞英神剑亦有言
托他照顾,现在这玉剑萧凌竟然不知去向,他如何去向潇湘堡主jiāo
待。
何况北京三家镖局虽已关门,但又有谁知道残金dú掌的下一
步骤是什么,过去百十年来,残金dú掌每一出现,江湖中便要生出
无穷事故,此次自也是难免,武林中人个个俱是惴惴自危,生怕那
残金dú掌的掌印会印到自己身上。
尤其是龙舌剑林佩奇,他也是上一次参加围歼残金dú掌中的
一人,此刻更是惶然若有巨祸临身。
他虽是血xìng男儿,但自身的种种忧患,却使他忘记了金刚掌司
徒项城的惨祸,他甚至没有去问一下司徒项城的后事和家人的下
落。
古独飘望着他,微微叹了口气,付道:“看来世人果真是些自私
自利之徒,都将自身的一切,看得总比别人的重要。
他拂了拂衣袖,展颜笑道:“各位不妨就在此安使,静待事情的
变化好了,如有所需,只管告诉小弟,千万不要见外。”
林佩奇呐呐的说道:“公子太客气了!”
“各位惧是江湖好汉,小弟倾心已久,乎日想请都请不到,今日
适逢此事,小弟自应稍尽绵薄之力的。”古独飘答道。窗外竹林空
隙间透进来的光线,将他脸上的那种淡谈的金色,幻化奇异的光
采。
天灵星一抬头,和古浊飘那锐利的目光撞个正着,他心中一
动,升起一个念头,猛的走前两步,一把拍向古浊飘的肩头,笑道:
“一掷千金无吝色,神州谁是真豪杰,公子的确是快人。”
古浊飘眼神一动,已觉一般极强的力道压下来,暗忖道:“这老
儿倒是个内家高手。”随即微微一笑,在这力道尚未使满之际,伸出
手去,像是去拉天灵星的膀子,口中却笑道:“孙老英雄过奖了。”
孙清羽掌中之力,方自引满待发,忽见古浊飘的右手像似拍向
自已肘膀的“软麻重穴”,看来势极缓,但时间却拿捏得那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