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得很,心里不禁微微生出好感,说道:你那里远不远?”
古浊飘忙道:“不远,不远,就在前面。”
那少女道:那么我们就走一会好了。”
说完又觉得“我们”这两字用得太亲热,突的脸泛桃红,羞得低
下了头,幸好古浊飘却像没有注意到,只管兴冲冲的走着。
三转两转,到了一个大宅子的门口,古浊飘道:“就在这里。”
那少女脸上又是一热,古浊飘拍开了门,领着她走进屋里,那
少女见房里布置得富丽堂皇,仆人亦多,竞像是高官富商所居,心
中奇怪道:“这少年究竟是什么来路?看样子不像是个书呆子,却又
呆得可以,看样子只是个书生,怎的所住的地方又是这样华丽?”
她虽觉奇怪,但并未十分在意。
古浊飘殷勤周到,张罗茶水,添煤生火,大厅顿时温暖如春,瞬
又摆上夜点、也都是女孩子家素日爱吃的东西,那少女连日旅途奔
波,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享受,心里不觉对他又添几分好感,居然
也有说有笑起来,不似方才爱理不理的样子。
她风氅早巳脱下,此时索xìng连背上的剑也撤了下来,那剑似乎
比普通的剑短了两寸,剑鞘非金非铁,通体纯白,竟似
制,古浊飘看了—眼,嘴角又泛起笑容。
此时夜已很深,大厅里点着十数只盘龙巨灯,炉火生得正旺,
甫自风雪中归来的人,得此住所,真不知置身何处。
那少女浅浅喝了两口上好的竹叶青,灯光下穿着一套粉绿色
的紧身衣裤,更显得丰神如玉,绰约多姿,何况她笑语间眼波四转,
艳光照人,古浊飘望着她,不觉痴了。
那少女见他呆呆的望着自己,脸一红,站了起来,说道:我要
睡了。”
古浊飘一惊,忙道:“房间已收拾好了,我这就带姑娘去。”
那少女掇起风披,她随身并没带什么东西,只支小小的包袱和
那柄剑,她对那柄剑看得似乎很珍重,小心的拿着,跟着古浊飘穿
出大厅,经过走廊,到了一间房间。她推门一看,那房间布置得宛
如女子闺阁,竟似特为她准备为,古浊飘到了门口,便止住了脚步,
说:姑娘早点安息吧。”
那少女点头嫣然一笑,走进房里,带上门,心里暗自思忖着:
“这人倒真是个正人君子,连我的房他都不踏进一步。”转念又想
着:“他叫什么名字,我都还不知道,他也不问我的姓名,这人可真
怪。”
她心中反复思索着,想来想去都是古浊飘的影子,想起方才雪
地的一幕,又不禁独自羞得脸红红的。
哪知门外突然又有敲门的声音,她问道:“是谁呀?”
门口却是古浊飘的声音说道:“是我,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那少女芳心一动,漫应着:你进来嘛!”
门被推了开,古浊飘带着奇异的光采走了进来,那少女正斜倚
在床边,古浊飘笔直的走了过来,说道:我有几句话想说,又害怕,
不敢说,可是非说不可。”
他说着走着,脚似无意中一踩在那少女脚边,忙道着歉:“对不
起,对不起。”
那少女被他这么一踩,无巧不巧的正踩在她足侧的“涌泉”穴,
浑身顿时一软,全然失去了气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心中一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