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不敢来报,臣弟知道事态严重,所以亲自前来告知皇兄。”
皇陵被烧,这可是天大是事!
明渊的眼神瞬间yīn霾了数倍,只对明深说了句,“与我同去苏州一趟,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亲自处理。”
他顿了顿,回身进了殿里,对着院判说,“张大人,月扬夫人就jiāo给你了,朕有要事在身,希望回宫之日能看到夫人健健康康的模样。”
目光移向了若干宫女太监,“玉枕一事尚不清楚内情,今日的事情若是泄露出去半句,朕唯你们是问!”
一边向外走,一边吩咐高禄,“陆芳仪那边先就这样搁着,一切待朕回宫后再说,不得将此事传出去,也不可让陆芳仪知道。”
高禄恭恭敬敬地应了。
陆溪在清音殿里尚未明白事情进展,就听闻小顺回来说了皇上连日赶往苏州的事情,皇陵被烧,事态严重,月扬夫人滑胎一事也只能暂且搁置。
问及小产原因时,小顺说暂且没有下文,皇上因担忧皇陵,只说了这事缓一缓,待他回宫后再做处理。
可是转念一想,陆溪已然知道此事断然不会和自己脱了干系,月扬夫人如此焦急地要赶在她去见皇上之前出了这件事,恐怕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已经知道自己也有身孕的事实。
李太医那里是一定有问题了,可是要害自己,她何必把自己的孩子弄没了?陆溪想着想着,只觉得心头一寒,难道说月扬夫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孩子?
这样一想,白日里李太医的举动和院判请脉之后顿了顿的模样就变得历历在目,每一个表情都令人怀疑。
陆溪沉声道,“碧真,立马去栖梧宫求见皇上,就说我有了身孕;小顺,现在就带人去乾安门,若是碧真错过了皇上,务必在皇上出宫前将消息带到!”
清音殿的宫女太监都忙碌起来,可是长乐宫里的那位待明白皇上为什么忽然走了以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映玉,立马带人去堵住清音殿,不管谁出来,通通给我拦住,绝对不能让他们见到皇上!”
皇陵被烧,皇上出宫,真是老天助她。
☆、季清安番外【捉虫】
季清安番外
是在京城灯火辉煌的街头与她初遇的,那个夜晚和从前的无数个元宵佳节之夜没什么不同,一样的繁华热闹,一样的不真实。
他走在人潮拥挤的街头,看着路旁令人眼花缭乱的花灯,有些心不在焉。
他是三年前皇上钦点的金科状元,当今的礼部尚书,季清安。
一路含着金汤匙走来,季清安几乎可以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季家是长平县首富,从祖上传下来的布匹生意一直是当地最受欢迎的产业之一。因着季家有名的凌云纱,从他的曾祖父那一代开始,季家就开始为京城最大的几家成衣阁供货,只要是当季的凌云纱做出来的衣裳,不出半月准会卖断货。
可是到了季清安这一代,他的父亲不满足于季家一直从商的状况,始终认为踏上仕途才是一个男儿最辉煌的人生。
于是季清安自幼虽然过着吃穿不愁的富裕生活,当着一个贵家子弟,却并没有学着如何去做生意,父亲将他送入最好的书斋,替他请来当地最有学问的先生,立志于将他培养成季家第一个响当当的读书人。
季清安也很争气,自小就长得十分隽秀,模样百里挑一,气质非凡出众,而且功课也总是全书斋第一,常常得到先生的夸奖。
听说在书斋读书的那些日子里,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鸽子从墙外飞进来,脚上绑着些小纸条,尽写着些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此类的诗词。
先生常常会在看到这些纸条后叹息一句,“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