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舒口气,可正打算想走之时,忽然发现后背之地有两名九卫在紧紧的盯着他们,手中泛青的刀芒格外刺眼,而这种状况不由得让魏仲恒腿脚发软。
林天诩的胆子大一些。看着二人道:“两位大哥,俺……俺没有钱!”
“刚刚的哨音是你吹的吗?”侍卫探问,林天诩连忙摇头,“不是,是一个女人,放了鸟儿她就跑了!”
“女人……”九卫瞪了眼,“什么样的女人?”
“没、没太看清,脸上抹了好多泥巴。”魏仲恒胆怯的在后面补了一句,两个九卫打量二人片刻。也觉得两个小叫花子不太可能有问题,冷哼一声便朝着林天诩所指的方向追去。
“果真、果真是追婶娘的!”魏仲恒的心里格外的害怕,虽然刚刚二人猜测是那样,但他们俩那两句回答也是试探。
林天诩连忙点头,“咱们四处找,一定要找到大姐!”
林夕落再醒来时。发现这是一个只有昏暗灯光的小屋。
似是听见她有了响动,旁边一人匆匆的跑来,林夕落看到她的容貌忽然大惊,“花妈妈!”
花妈妈微微颔首点头,拿了一个软软的靠枕为林夕落垫上,随后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道:
“亲眼见到五夫人被太子请到宫中,老奴这心里头就犯嘀咕,跟着就去皇宫的后面想寻两个人花银子打探五夫人的消息,银子送上,老奴正在等,可离远了就看有个人像您,老奴也不敢冒然上去认,更怕您大喊,就把您给打昏了,幸好下手轻,否则……否则惹出大祸了!”
林夕落用手抚了下肚子,“您也瞧出来了?”
花妈妈点头,“有喜了,还遭这样大的罪,五夫人够苦的了。”
“善有善报,我逃离皇宫,正寻思如何出去就遇上了您……”林夕落有些羞赧,却又不知该不该说腹中胎儿的事,花妈妈看出她神色上的复杂,安抚道:
“老奴信您的……”
“花妈妈……”林夕落有些动容酸涩,花妈妈道:“官兵在四处搜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查到这里来,五夫人还是快想个办法能离开,亦或让什么人来搭救一把,再或者……您想个辙?”
林夕落点头,她也知道即便被花妈妈搭救,她也仍处在危险当中。
“您这里有针吗?”林夕落轻声探问,花妈妈连忙点头,即刻跑去拿来。
林夕落拿下发髻上的木条,紧紧的攥了攥拳头,随后拿起针来,在其上雕刻了一行又一行根本无法用ròu眼看见的字。
花妈妈只看的稀奇,但在一旁一声不响。
林夕落雕完,针尖儿刺破了手指,一滴红涌了出来,正落在木条之上。
将手放在口中含着,随后林夕落拿了木条别在花妈妈的头发上,开口道:
“这里也没有传信的鹰隼和鸟儿,花妈妈最好能亲自出城一趟,想必五爷此时也会在城外,如若您无法寻到,就去宣阳侯的陵墓周围打探,终归您是侯夫人的贴身妈妈,被太子的人查问也不会出大事,若见到青岩,将这个木条簪子给他,他自当会看到其上的字。”
花妈妈摸摸发髻上的簪子,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问只肯定的点头。
林夕落看出刚刚提及侯夫人时,花妈妈脸上的苦涩。“……侯夫人去的突然,若妈妈不嫌弃,我也命大能够逃出去,愿孝敬妈妈一辈子。”
“五夫人不必多说。老奴什么都在心里装着呢,您是好人,五爷……他也是好人。”花妈妈说完。则连忙跑到一旁,推开一旁的箱子,后面有一个半米多高的土坑。
“老奴背您回来后就在挖这个地方,怕官兵查到,您也有地方躲一躲。若老奴出去的话,就委屈夫人在此地躲一下,前面有杂物柜子挡着。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