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过海lún的房间,直奔她那位可怜早逝的姐姐的卧室。
房间内部的摆设很朴素,衣柜、梳妆台和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床,唯一亮眼的色彩,只有地板上那块四方形的深米黄色地毯。
“这根绳子是干嘛的?”夏洛克发现了对着床的空调出风口处绑了一根麻色粗绳。
“几年前中央空调装好就在那了,姐姐试图解下来过,但是绳子的那一头好像系在了里面……”海lún顺便补充道,“这个空调出口位置太尴尬了,所以姐姐几乎没怎么开过空调。”
夏洛克扯了扯绳子后,便沿着房间一处一处的检查,洛可可此时将目光落在海lún身上。这个可怜的女人头上的气泡里模糊的片段显示着她的焦虑与不安。
“放心吧海lún,他可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这个名字在她印象中就是“别管什么案件都会全身赤果拜倒在他毛呢大衣下”的代名词。
听到自己名字被提到,趴在床底就连姿势都有一股“什么线索都无法逃过我眼睛”气息的夏洛克只是回头扫了一眼洛可可,又重新透过自己那块迷你放大镜继续研究。
他竟然没有让她“闭嘴”,这就是助手的待遇吗?
“洛可可,麻烦让斯托纳女士出去,她快影响到我了。”夏洛克这个客人下了“逐主令”=。=
可怜的海lún有些无措,低声咕噜:“可是我没有说话或是发出声音……”
“唔,我猜福尔摩斯先生想说你的思绪吵到他了。”
洛可可看着夏洛克头顶越来越大的气泡快要撞到这位陷入焦虑的可怜女士的气泡上,无奈耸耸肩解释道。
给她发工资的上司就是如此任xìng真是抱歉。
“既然这样,那么我也……”出去站着好了。
“你留在这。”
洛可可还没说完,直接被这位任xìng的先生打断了。您能不能不要那么任xìng了?
“走,我们去医生的房间看看。”几分钟后,夏洛克径直走出了房间。
此时的洛可可正纠结着为了对得起那笔工资,是不是该做个笔记什么的_(:з」∠)_
医生的房间里,要说特别的只有一个保险柜和一小碟牛nǎi。
“你说这是喂什么的呢?”夏洛克端起那碟牛nǎi凑在鼻子边上闻了闻。
此时的夏洛克还没有准确的答案出现,所以洛可可只能自己猜一猜:“海lún不是说她们家院子里养了两只大型犬吗?对了,刚刚怎么没看见。”
“很显然大型犬被关在了哪里,既然海lún怕他们,医生也自然不会让他们进房间。”夏洛克否认了这个看法。
[牛nǎi-某种动物?-它比耗子还小,能进入几乎密闭的房间-惊吓到一位女士]
夏洛克站在原地,头顶的气泡中又是一片巨大的脑内小剧场: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位女士,窗外暴雨如注,她突然惊叫,有什么吓到了她,这个东西可能喝牛nǎi,长得像带着斑点的带子……
随着夏洛克的思维想象越来越清晰,洛可可也觉得谜底近在咫尺了。
夏洛克的视线忽然停驻在了一样东西上:
[顶端卷成结的打狗鞭子?]
画风为何变得那么快,明明前一秒气泡里还在放影像呀QAQ
“走了,洛可可。”夏洛克叫了她便往外走。
大侦探,您脑袋的运行速度太快了,她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呢求重播。
“福尔摩斯先生,请问有结果了吗?”海lún见任xìng却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了但是就是不告诉你们”的福尔摩斯从医生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立刻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