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她心疼!
“我们母子说话,几时轮到你chā嘴了?”太夫人胸脯剧烈起伏着,连声音都变了调,显然是气得狠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你也想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你若是嫌我说话不中听,就立刻给我出去,省得在这里白碍我的眼!”
太夫人素日连待下人都是和和气气的,几时有过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几时说过这样打人脸的重话?二夫人先是难以置信,等回过神来后,就见满屋子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低下了头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偷偷的笑话她,只有二老爷扯着她的衣袖,在冲她杀鸡抹脖的使眼色,示意她给太夫人赔礼。
二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甩开二老爷的手,近乎尖叫的说完一句:“看见自己的老婆被这样打脸,竟也一句话不说,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枉我才还为你心疼为你不值,我真是瞎了眼!”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余下二老爷虽因二夫人的话对太夫人越发添了几分不满,到底不曾诉诸于口,只是面色不善的站在原地。
他不说话,太夫人也不说,其余众人就越发不敢开口了,屋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沉闷压抑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小丫鬟的声音自外面传来:“侯爷回来了!”
太夫人忙道:“快请进来!”
屋内众人方如蒙大赦,都悄悄松了一口气,齐齐往门口方向望去。
果见宁平侯大步走了进来,面色铁青,眼神凌厉,一副正处于盛怒中的样子,显然他也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宁平侯先弯身给太夫人行礼,只是不待他把礼行完,太夫人已不耐烦的挥手道:“行了,都这个时候了,还理会这些个虚礼做什么,还是赶紧商量一下今日该怎么善了是正经!”
宁平侯便也不再行礼,问太夫人道:“不知母亲有何高见?”
想起大杨氏之所以一步一步发展到今日连杀人放火之事都敢做,可以说全是大儿子一手纵容出来的,太夫人满心的怒火总算找到了发泄口,冷笑说道:“我能有什么高见,我敢有什么高见?若不是你一开始便抬举得她那样,若不是她犯了错都有你擎天护着,让她有恃无恐,她又怎么敢一次比一次犯的事大,一次比一次胆大包天,终于酿到今日连杀人放火都敢去做的地步?”
宁平侯正满心的烦躁,闻得太夫人这话,不由越发的烦躁,只碍于太夫人为尊为长,不敢口出恶言罢了,只语气也颇不善就是了,“当日那个贱人被送去家庙之前,儿子便要杀了她的,是母亲您百般拦着,儿子才勉强同意送她去家庙的,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来,您却又怪到我头上了,早知如此,当日我便该杀了她,一了百了的,也好过今日赔上一府的脸面名声!”
“你的意思,这还是我的错了?”太夫人一下拔高了声音,“你可别忘了,这件事发生在端午夜,日子远在送那个贱人去家庙之前,那时候你护她护得什么似的,舍得杀她吗,如今……”
话没说完,已被一旁一直未出声的三老爷忽地出声打断:“母亲,大哥,眼下不是争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如何解决此事,如何将对我们宁平侯府的损害减小到最低!”
太夫人脸上的怒色就渐渐散了去,片刻方看不出喜怒的道:“老三说的是,眼下最要紧的,是要将对我们侯府的伤害减小到最低。”也不怪老三着急,他的儿子们都还没说亲呢,若是宁平侯府此番颜面尽失,以后还有哪个好点的人家会把女儿给他儿子做媳fù?
宁平侯也不再多说,抿唇沉默了片刻,方沉声道:“我方才想了想,唯一能将对我们侯府损害减到最低的法子,便是立时将那个贱人给休了,——我家世代清白,如何能容忍此等dúfù?在将其送去家庙之前,我便早想休她了,瞧在两个孩子的面上才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