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了十七年的好日子,如今也是时候该我为那十七年的好日子付出应有的代价了,我不恨你,真的,从不恨你!就连父亲,我也不恨,毕竟没有他,就没有我,更没有我那十七年的好日子不是?”
说着不待杨氏说话,又看向君璃:“我不能恨我母亲,也不能恨父亲,所以我只能恨你了,若是没有你,若不是你,我只怕早已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与自己称心如意的夫婿琴瑟和鸣了,又怎么可能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都是你害我的,若是没有你,我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要记住,我落得如此下场都是你害的,我孩儿的命也是你害的,你欠我的数也数不清,我活着时会一直恨你,等我死了做了鬼,也一定不会放过你,这都是你欠我的,咳咳咳……”
君琳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终于因说得太快太急,而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急得杨氏与她的丫鬟们忙上前围着她忙活起来。
君璃却不打算再听她说下去了,趁着众人都忙作一团顾不上她时,领着晴雪和向妈妈自顾离开了君琳的院子,离开了寇家。
回程的马车上,晴雪见君璃脸色不好看,只当她是在为君琳方才的话而生气,不免也生出几分不满来,因小声抱怨道:“nǎinǎi也未免太好xìng儿了些,三姑nǎinǎi话说得那么难听,摆明了是在拿您撒气儿,您怎么就不说还嘴呢?就由得她在那里胡说八道,就跟当初是您陷害她被姓寇的自水里捞起来,就跟当初逼着她嫁到寇家的人是您似的,活该她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君璃淡淡道:“你不也说了当初是她先陷害我,所以我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她被寇冲自水里捞起来,也不是我逼着她嫁入寇家的吗?既然我没有错,又有什么可不安,可愤恨的?反正任她说上几句既不会少块儿ròu,也不能对我的心情和生活造成多大的影响,就由得她说去罢,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就罢了。”
想了想,又道:“她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与父母离心,不得婆母与夫婿的疼爱,连自己的孩子也被自己有意无意的作践掉了,不找个理由,不找个精神寄托,可要如何支撑自己活下去?若是恨我能成为她活下去的理由和精神寄托,就由得她去罢,难道她恨我,就一定关我的事吗?”
说到底,君琳也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回到宁平侯府,君璃先去照妆堂见了太夫人,有意把寇府的混乱都隐去不谈,只是道:“三妹妹她已醒过来了,人虽然还虚弱,瞧着精神倒还不错,想来将养一段时日,便可以大好了,还请祖母放心。”
太夫人叹道:“精神不错就好,这样的事,好些年轻小夫妻都会遇见的,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要将养得好,很快便能再有的。便是你,以后也得多注意一些,到底有损身体。”
“您说的是。”君璃附和了几句,太夫人因见她一身风尘仆仆的,整好也快到午饭时分了,便打发了她先回去,还命她晚间也不必过来了,明儿再过来也是一样。
君璃满身汗水灰尘的,的确不太舒服,兼之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便不多说,只与太夫人行了礼,被簇拥着回了迎晖院,暂不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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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天,一上午都是在码字中度过的,亲们,这样勤奋的好作者,难道你们不感动吗?我反正是被感动了,O(∩_∩)O~
祝大家新年快乐,一生一世都快乐,么么么么,O(∩_∩)O~
☆、第一百七七 想考武举
君璃回到迎晖院更衣梳洗后,心里仍有几分不痛快,杨氏与君琳是可恶,归根结底,造成今日一切悲剧与闹剧的却是君伯恭,最该受到惩罚的也是君伯恭,如今这个罪魁祸首却仍活得好好儿的,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老天可真是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