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忙活起来。
只可惜众人都不信大杨氏是真晕了,只当她又是装,二夫人与三夫人因冷笑道:“大嫂还真是娇弱呢,动不动就晕过去了,看来确不能胜任管家一职。”
容湛与君璃则哭道:“祖母,您老人家也看见了,孙儿与孙媳可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回头若是传出什么母亲是被我们气病,我们不孝之类话儿,您老人家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正乱着,忽听得外面传来小丫鬟声音:“侯爷回来了!”
随即便见宁平侯一脸yīn霾大步走了进来,进来后也顾不得与太夫人行礼,先就踹了地上跪着容湛一脚,斥道:“你这忘恩负义混帐东西,没有人xìng畜生,你母亲这些年待你如何,阖府上下都是看眼里,连你三弟尚且要倒退一席之地,你如今便是这样报答她?将她气得吐血晕倒,还纵容你媳fù伙同了那些不怀好意之人来逼她也就罢了,如今她都已晕倒了,你还不肯干休,你当真要逼死了她才甘心是不是?”
容湛冷不防挨了窝心脚,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往后仰去,好容易才稳住身形,捂着胸口,看着宁平侯费力冷笑道:“我母亲早死了,难道父亲不知道吗?”
至此,对宁平侯已是彻底寒了心,哪怕仍称其为“父亲”,也仅仅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就跟他叫自己屋子哪个丫鬟名字时一样,已经不代表任何情感色彩或是家庭关系,也引不起半点这个词本身应该具有尊重或爱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称谓,仅此而已。
君璃将宁平侯暴力行径看眼里,也是气得不行,当即决定,老娘她再不走什么迂回路线了,直接钉是钉铆是铆跟大杨氏算账,将大杨氏肮脏嘴脸直接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她倒要看看,到时候大杨氏还要怎么狡辩,宁平侯这个渣得已经没有了下限爹又还有什么话好说!
“好,好,好得很!”宁平侯被容湛短短一句话气得暴跳如雷,抬脚又要踹他,只可惜却被他闪身躲开了,不由气急反笑,冷声道:“你母亲……夫人养了你二十年,便是养条狗,也知道与她摇尾巴,也知道外人面前护着她,谁知道却养出你这么一头养不熟白眼儿狼来,你果然连畜生也不如!”
容湛也不跪了,慢慢自地上站了起来,平视着宁平侯府,勾唇冷笑道:“我身上可还流着父亲血呢,父亲骂我畜生不如,那父亲又是什么?”
宁平侯气得挥手又要打他,“你这个孽子,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好了,这父不父子不子,成何体统!”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怒声喝断,看向宁平侯道:“素日里你说湛儿这儿也不好那儿也不好,打他骂他也就罢了,方才情形却是我们大家伙儿都瞧见了,湛儿并无不是,你却不问青红皂白便打他,有你这么做父亲吗?我也是你母亲,岂不是也可以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了!”
宁平侯冷声道:“儿子管教儿子,为也是光宗耀祖,还请母亲不要chā手!”
气得太夫人浑身直打颤:“我算是明白她杨氏为何敢那般有恃无恐,无所不为了,敢情都是有你这座大靠山给她撑腰,所以才纵得她无法无天!”
一旁平妈妈见宁平侯连太夫人账都不买,喜之不迭,暗想有了侯爷撑腰,夫人还有什么好怕,什么二夫人三夫人,说到底也要依附侯爷而活,浪dàng子与小贱人就不必说了,是侯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看他们这下还要怎么嚣张!
因忙给大杨氏捻好被角,从斜里冲出来,“噗通”一声跪到了宁平侯面前,哭道:“侯爷,您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夫人可就要被逼死了啊!”
说着看向容湛,“大爷,不是老奴自己人偏帮自己人,夫人这些年是怎么对你,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自己还能不知道不成?那真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为你cāo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