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一切都推到她头上,白做大杨氏替死鬼?况就算没有这回事,她也不会接这钥匙,她与渣男虽名为夫妻,实则什么关系都没有,她管他去死呢!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说实话时候,君璃只得笑道:“松烟都跟大爷这么些年了,深得大爷信任与看重,可见其行事稳妥,依我说,这钥匙还是由他继续保管好,也免得他以为大爷已不信任他了,寒了跟大爷一干人等心,大爷觉得怎么样?”
容湛本就不是真心想jiāo钥匙,见君璃不肯接,倒是正中下怀,道:“nǎinǎi说得有理,钥匙就仍让松烟管着罢,nǎinǎi如今管着咱们院里琐事不算,只怕再过一阵子,母亲还要让nǎinǎi跟着学习管家呢,我可不舍得nǎinǎi太累。”
大杨氏会让她跟着学习管家?君璃暗自冷笑,面上却不置可否,道:“以后事以后再说了,眼下要紧,是把给侄女儿贺礼选好。”
于是二人一道往存秦夫人留下东西库房走去,倒也并不远,就迎晖院后面一处比较僻静院落,二人到得那里时,松烟已奉命侯那里了,一瞧得二人走近,便忙迎上前打千儿行礼:“奴才见过大爷、大nǎinǎi。”
君璃不着痕迹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生唇红齿白,颇为俊俏,身量也是纤纤细细,活脱脱一个小受模样,脑子里瞬间就腐了,不纯洁暗想到,以渣男渣属xìng,很有可能是男女通吃,指不定眼前这小受,便经常被渣男走后门呢?难道这便是松烟渣男八个小厮里面脱颖而出,深受渣男信任原因?呃,真是太恶心了!
就听得容湛说道:“再过几日便是大姐儿双满月日子了,大nǎinǎi意思,是要挑几副好看项圈与镯子以做贺礼,你将库房门打开罢,我与大nǎinǎi进去瞧瞧。”
君璃忙回过神来,就见松烟正满脸堆笑回答容湛话:“库房常年没有打扫,里面灰尘大得很,万一熏坏了大爷与大nǎinǎi,岂非是奴才罪过,不如就让奴才进去找出来,请大爷与大nǎinǎi过目可好?”
君璃注意到他虽一脸镇定,眼里却有一抹慌乱一闪而过,越发坚定了要进去亲眼瞧瞧心,不待容湛发话,已先笑道:“这可是我进门来第一次送人贺礼,自然要亲自挑选方显诚意。”顿了顿,故意又道:“况以后我代大爷准备送与众长辈亲朋之间贺礼时候不知道有多少,难道每次都让你帮着挑不成,传了出去,岂非徒惹人笑话儿?”言下之意,以后她还会经常来容湛库房挑东西。
松烟脸上笑就变得有些勉强起来,不过他虽长日里都只能二门外待命,无事时不能进内院,对君璃这位大nǎinǎi厉害却是早有耳闻,连夫人都拿她没办法了,何况自己一个奴才秧子?
自是不敢有二话,忙恭声说道:“既是如此,奴才这便将门打开。”虽暗暗有些心虚慌张,怕容湛瞧出什么端倪来,却也不是很害怕,皆因容湛待大杨氏有多恭敬有多净重阖府上下都是知道,想着就算大爷真瞧出了什么,夫人也必定能有法子圆过去。
待松烟打开库房门后,容湛与君璃便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就见其一共有一明两暗三间,都摆得满满当当,也就难怪容湛素日有底气挥霍无度了,——秦夫人当日若是知道自己留给儿子这些财物,会纵得容湛变成今日这副模样,怕是要悔青了肠子罢?不过又话说回来,若是秦夫人没有留下这么多打着她嫁妆烙印财物给容湛,只怕如今容湛坟头草都已比他还高了罢?!
君璃正暗自感叹,已听得容湛语带惊诧道:“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我记得当初这三间屋子可是都堆得人chā不下脚去。”
君璃一下子来了兴趣,连万事不管,对松烟项烟两个信任有加容湛都只看一眼便知道少了很多东西,可见这些年大杨氏打着容湛旗号偷当秦夫人东西,以中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