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她好安排小丫鬟打灯笼送他,但见君璃没有发话,不知道君璃是什么意思,只得暂时按住,想着再等一会儿,君璃总该有话说了罢?
晴雪念头才一闪过,冷不防就听得君璃唤她:“服侍我梳洗罢,时辰已不早了。另外,再让两个人服侍大爷梳洗,大爷今晚上就歇这边了。”
晴雪脑子里闪过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一定听错了,因忙拿眼去看君璃,叫道:“小姐,您这是……”
话没说完,已被君璃摆手打断:“你没有听错,我也清醒得很,就按我吩咐去做。”
晴雪见她脸色有些不好看,心下虽然高兴她终于想通了,以为她打算接受容湛了,却不敢再多说,忙屈膝应了,自吩咐小丫鬟打热水去了。
约莫一盏茶功夫过后,屋里便只剩下君璃与容湛两个人了。
君璃第一句话便是:“我睡床你睡榻,好不要磨牙打呼梦呓什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也好不要想那样有没,向妈妈几个就住旁边耳房里,我叫一声她们随时能赶过来,你若实不信,大可现便一试!”
说得容湛垮下脸来,沮丧道:“nǎinǎi这又是何必呢,我们终究是夫妻,难道还这样过一辈子不成?我是真已经改过自了,过去这一个月以来,nǎinǎi什么时候见我出去胡天胡地过,便是后面小跨院,我也一步都没再踏入,难道这样nǎinǎi还不相信我诚心吗?”打算通过打悲情牌来让君璃感动,他自己容貌他知道,就不信他都这般伏低做小了,泼fù还半点不感动。
只可惜美男计苦ròu计神马,对君璃是半点作用也不起,美男她以前见得多了,虽然容湛算得上美男中美男,但只要一想到他渣属xìng,她便半点兴趣也没有了。
因冷笑道:“这么说来,大爷没有出去胡天胡地,也没有去后面小跨院睡通房,竟是为了我了?我还以为大爷是因身上伤见不得人,怕人瞧见了笑话儿,所以才没去呢!”
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可爱!
容湛被噎得半死,可又反驳不得,他虽有一半是为了君璃才没有出去胡天胡地,可也确有一半是为了身上那些见不得人伤,若是让人知道他被自己老婆给打了,他还不如直接去死呢!
只得继续沮丧:“罢了,nǎinǎi既还不肯相信我诚心,可见我做得还不够好,nǎinǎi放心,nǎinǎi真正接受我以前,我绝对不会有半点逾矩行为,我这便去榻上睡,横竖我们已经歇一间屋里了,想来祖母那里也jiāo代得过去了。”
君璃毫不犹豫点头:“你知道就好,若不是看祖母面儿上,我连房门都不会让你进。”说着自顾躺到了床上去。
看容湛眼里,禁不住又是一阵恼怒心底,暗自发狠道,总有一日,他会让这个女人做小伏低来求她,到时候看他怎么“回报”她!
次日清晨,容湛与君璃又去给太夫人请安,太夫人已得知了二人昨晚上是歇一间屋子里,只当二人已彻底和好了,满脸都是笑命二人起来,道:“这么早过来做什么,怎么也不说多睡一会儿?”那笑怎么看怎么暧昧。
容湛见了,不由心里暗自叹气,祖母,您老人家真想太多了,我昨晚上根本就睡了一夜冷榻好不好?可这话他不好也没脸说出来,只得打哈哈道:“这不是想着要过来陪祖母用早饭吗?”
君璃见他还算上道,暗自满意点了点头,顺着他话也笑道:“祖母您老人家今儿个身上可好?等您再将养一阵子可以下床时,园子里花儿也该全部开了,到时候孙媳便陪您好生乐呵几日,未知祖母肯不肯赏这个脸?”
太夫人笑道:“那敢情好啊,我才还跟如柳几个说,屋里关了这么些日子,闷都闷坏了,你能陪我乐呵几日,再好不过了。”
正说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