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罢。”
正眼都不看二夫人一眼,就别提与她说话,让她也挑衣料了,不满二夫人态度很明显,连带二nǎinǎi与容浅莲都跟着没脸,所有人都有份儿挑料子,就她们二房人没有。
二夫人不由有些讪讪,但多是羞恼与不忿,却不敢再拿话去招惹君璃了,因见容湛也,一堆女人里十分显眼,便笑道:“还是大爷清闲,大天白日便待内院,不像你几位弟弟们,不是要去国子监上学,就是要跟着长辈学这学那。”暗讽容湛不学无术,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乐,什么正事也不干。
嫁进宁平侯府这么久以来,君璃终于发现还有人比容湛蠢了,不是别个,正是二夫人,明明太夫人就摆出一副护短样子,已不待见她,连带整个二房女眷都跟着不受待见了,她却偏偏还要无事生非,难道是嫌被太夫人不待见得还不够彻底是不是?话说二夫人之前表现得一直都挺精明挺会察言观色啊,怎么忽然间就跟变了个人似,蠢成这样了?
果然君璃念头才闪过,已听得太夫人沉声道:“湛儿是不若他几个弟弟们能干,但他却待我一片孝心,单凭他这片孝心,已比他那些兄弟们强得太多,怎么,你意思是湛儿不该大天白日来陪我,不该对我做祖母孝了?”
一时太夫人乏了,众人便都散了,君璃与容湛之前才说了愿意日日都来陪太夫人用饭,这会子自然要表表衷心,说要留下来,奈何太夫人却命二人也回去,等晚间再过来不迟,二人只得让跟来菊香坠儿捧了太夫人给各色赏赐,离了照妆堂。
甫一回到迎晖院,容湛便说道:“你倒是挺会哄祖母开心,哄得祖母如今疼你疼得二妹妹都要靠后了,不过我终于明白昨儿个祖母说要赏我东西时,nǎinǎi为何要让我说什么都不要,只要祖母长命百岁了!”
“尝到甜头了?”君璃挑了挑眉,总算某人还不至于蠢到家,不过话说她自己也尝到了不少甜头,那些衣裳啊布料啊就不说了,单只那支步摇,已不枉她昨日费心费力一场了,就不必说以后还有多潜好处了。
容湛点头道:“是啊,若是放以前,祖母别说时时处处护着我,不跟着父亲和各位长辈一块儿骂我就是好了,哪会像方才那样对二婶婶没有好脸色?看来有祖母护着,我以后也能少挨父亲不少打骂了。说来此事还真得要多谢nǎinǎi才是,不知道nǎinǎi想要什么谢礼,我待会儿便让松烟准备去。”
君璃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好谢,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况我自己也得了不少好处,就当这是你给我谢礼罢,倒是你那个叫松烟小子,好似很得你器重?”
“他们两个是挺伶俐,且是母亲当年亲自为我挑,所以我一般有事,都是遣他们两个去办。”容湛有些不明白君璃用意,“只是nǎinǎi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
“没什么,我不过白问一句罢了。”君璃淡淡一语揭过,心里则已盘算开来,看来得让人设法打听打听松烟和项烟底细才是。
容湛见君璃只是随便问问,便也不再拘泥于这个话题,而是凑向君璃嬉笑道:“昨儿夜里我与nǎinǎi说话,nǎinǎi考虑得怎么样了,要不索xìng就接受了我罢?祖母方才还说她可还等着抱曾孙呢,难道nǎinǎi忍心让她老人家失望?”
君璃后退半步,与他拉开了一定距离后,方微扯了一下唇角,道:“大爷想让祖母她老人家抱上曾孙还不容易?后面小跨院里多是愿意给大爷生儿子人,外面想给大爷生儿子人只怕就多了,不过我丑话说前头,我可不愿意当冤大头,帮大爷养儿子,果真大爷女人们有了儿子,大爷要么让她们自己养,要么你自己养,只要不来烦我,大爷便是生再多儿子,我都没意见……”
话没说完,已被容湛嬉皮笑脸打断:“nǎinǎi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