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心下不免都有些惴惴,因拿眼去看素日得容湛用一个小子松烟,指着他替大家伙儿先问问大爷到底有什么“正事”,万一是他们兜不住,可千万得劝着大爷别去做,不然事后侯爷追究起来,大爷会如何他们说不准,他们会落得什么下场,却是不言而喻。
松烟素日既然得容湛意,自然早已将自己当做了八个小子里头儿,见众人都拿期待眼神看自己,虽也担心不知道容湛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心下却是不无得意,因忙陪着笑脸小心翼翼问容湛道:“爷有话问,小们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只不知道爷到底要问什么?还请爷明示。”
其他小子听了,忙齐声附和道:“小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还请爷明示。”
小子们恭顺态度,让容湛十分受用,满意点了点头,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们可知道,女人怕都有些什么?”
大爷想问竟然是这个?众小子见容湛一脸少有郑重,还当他要问什么了不起问题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竟会问这个,面面相觑之余,一时间都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还是容湛见众人不说话,不耐烦了,又问了一句:“你们都聋了,没听见爷问话不成?”
方让众人回过神来,松烟因先赔笑说道:“谁不知道大爷自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见对女人们心里想什么再清楚不过了,如何倒问起小们来?小们能知道什么,如何就敢爷面前班门弄斧起来?”
另一个小子项烟忙也赔笑说道:“是啊大爷,小们能知道什么,没白误了大爷事儿……”
话没说完,容湛已冷下脸来道:“让你们说你们就说,废什么话呢,敢是把爷话当耳旁风不成?”
二人见他说翻脸便翻脸,唬得不再多再说,忙低下头做冥思苦想状,倒是一旁另一个素日不大得容湛用小子徽烟道:“小家里有四个姐姐两个嫂嫂,倒是知道一点女人怕什么。小日常家里,常听姐姐嫂嫂们抱怨,便是怕嫁不到一个殷实人家没银子用,怕男人不上进,怕生不出儿子来,怕遇上恶婆婆,怕有朝一日会变老变丑,还怕男人不与自己一条心,外面沾花惹草……总之,她们怕多了去了,小打小儿听到大,如今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
容湛听说,不由大感兴趣,忙问道:“还有呢,还有没有什么是女人害怕?”
徽烟想了想,摇头道:“小能想到就这么多了,难道大爷竟觉得还不够不成?依小说,就这些已经够女人日夜担心了,若再多几样,岂非要将全天下女人都给愁死了?”
说得容湛笑了起来,拍了拍徽烟肩,吊儿郎当笑道:“素日里见你小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想不到嘴巴还挺利索!”说完,飞思索起徽烟说这些哪一条适合施展到君璃身上开来。
怕没银子用?那个泼fù嫁妆那么丰厚,京城里就没有不知道,只怕他手里私产都没她多,这一条显然行不通;怕男人不上进?她根本不想嫁给他,一如他不想娶她一般,又怎么可能会关心他上不上进;至于怕生不出儿子来,她前儿还打算废了他再去族里抱养一个儿子,显然这一条也行不通;怕遇上恶婆婆?母亲这会儿都还被她气得躺床上,可见只有她欺负母亲,没有母亲欺负她;怕有朝一日会变老变丑?这是自然规律,非他以人力能改变;后剩下怕男人不与自己一条心,外面沾花惹草,与第二条一样,她压根儿不想嫁给他,只想跟他做一对有名无实夫妻,又怎么会乎他心里有没有她,外面又有多少女人呢,亦连她之前卖了他两个通房,也只是因为那两个通房眼里没有她,而非她善妒吧?
容湛把徽烟说这么多条一一心里过了一遍,却沮丧发现,就没有一条是适合施展到君璃身上,不由满心不忿与不甘,因沉着脸问徽烟:“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
徽烟认真想了想,摇头道:“除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