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要逃离这里呢!”顿了一顿,“大爷只管放心罢,方才回来时,我已使人去回过祖母和母亲了,说大爷喝醉了,我要服侍大爷,所以不能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了,请二老原谅,方才祖母和母亲都已使人来过了,让我只管安心服侍大爷,便是明儿早上,也可以不用去请安。”
竟连他后路也给切断了!容湛yù哭无泪,只得绞脑汁再想借口:“那个,对了,我今儿个还没去向父亲请安呢……”
话没说完,已被君璃打断:“才我使人去上房回母亲话时,父亲也正好那里,所以,大爷很不必担心侯爷会怪罪大爷失礼。”再说了,他以为宁平侯很愿意见到他这张脸?
“可是,可是,可是我……”容湛可是了半天,都再可是不出旁理由来,急得满头大汗之时,倒是急中生智又想出了个理由来,“不是nǎinǎi自己说,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只做一对明面上夫妻吗?时辰也不早了,我且会小书房了,就不打扰nǎinǎi歇息了。”
君璃却仍不放他走,而是闲闲说道:“可是我都已使人去回过祖母和母亲大爷喝醉了,如今再让二老知道大爷醉了还独自歇小书房,岂不是要怪责我不贤惠?大爷今晚上还是歇房罢,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是绝不会动你。当然,如果你敢不听话,”声音猛地一沉,“我是绝不会介意再用大爷ròu练习一下自己绣工,大爷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一想到之前君璃扎自己ròu时冷静狠绝,容湛便吓得心砰砰直跳,饶是心下再愤怒再不甘,也只能唯唯诺诺应道:“再不敢了,再不敢了,还请nǎinǎi饶过这一次!”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就不信他一个大男人,还斗不过一个女人了,且走着瞧,总有一日他会让她后悔莫及。
君璃点点头,做了后总结:“看你认错态度良好份儿上,我就饶过你这一次,若再有下一次,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你应该明白,如果我真铁了心要收拾你,你别说躲去小书房,别说身边有是人服侍,你就算躲去外书房,就算当着全侯府上下人等面,我也有法子收拾你!”
说完吩咐人去打水来服侍二人梳洗,等到梳洗完睡觉时,还很大方愿意分出半张床与容湛睡,只不过打死容湛,他也不敢真去睡那半张床就是了,只敢躺靠窗榻上,吓得根本不敢合眼,就怕君璃什么时候又发威,他身上“练绣工”,——经过今日之事,他算是彻底怕了她了,不过,他是绝不会就这么轻易便屈服了,他一定会报仇!
念头闪过,就听得那边床上传来君璃迷迷糊糊声音:“老娘有是手段收拾你个渣男,扎针只是其中轻一项,不信你管来试……”还伴随着咯吱咯吱磨牙声,让容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暗想难道泼fù还不打算放过自己,还要再扎他一次不成?
因忙赔笑说道:“以后我真不敢再惹nǎinǎi了,还请nǎinǎi饶了我……”一边说,一边已偷偷溜下榻,打算一旦君璃有所动作,便往门外逃去,这会子时辰已经不早了,想来她那“四大金刚”已经歇下了吧?
容湛等了好半晌,却没等到君璃有任何动作,亦连说话声都没有了,只隐约听到她清浅均匀呼吸声,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君璃应该早睡着了,方才其实是说梦话,不由舒了一口长气,整个人也跟着松懈下来,一边躺回榻上,一边擦着额头上汗暗自害怕,这个泼fù果然不是一般狠dú,竟连做梦都不放过他,他以后要不还是别惹她了?可被她这样折辱,他若不报仇,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容湛却不知道,君璃根本就没睡着,方才所谓“梦话”,也是有意弄出来吓唬他,就是要让他知道,她究竟有多狠,要收拾他又是多么轻而易举事,以期能彻底震住他,让他以后别再生事,——就方才他一听见她话便立刻想逃出去举动来看,效果应该还不错,果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