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就是拨了妾身屋里冬雪过来服侍。”
暖香闻言,不由一脸惶恐:“两位妈妈和冬雪姑娘都是夫人身边得力,夫人给了奴婢,夫人跟前儿要怎么办?奴婢原没那般娇贵,屋里又有两个丫头服侍,不若就别添人了罢?”
杨氏心下冷笑,之前说要给她屋里添人时没半句二话,这会子当着老爷面再来说不必添人,当她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嘴上却笑嗔道:“诶,你如今可不比从前了,多几个人服侍,老爷和我也能放心些,此事就这么定了!”
众人正说着话儿,有小丫头子进来屈膝禀道:“回老爷、夫人,大小姐来了!”
小丫头子话音未落,君璃已笑盈盈走了进来,手上还捧着一个黑漆雕花开富贵纹样匣子,瞧得君伯恭与杨氏都,不由一脸懊恼,上前与二人屈膝行礼道:“女儿原是想着暖香姑娘不久就要姨娘了,偏女儿多少也算是个不祥人,所以打算提前把贺礼送来,却没想到爹爹和母亲也!”
君伯恭正是心情大好之际,闻言因和颜悦色问道:“难为你有心,送了什么来?”
君璃笑着将匣子打开,拿出那尊红宝石百子石榴玉雕来,微红着脸笑道:“女儿也没什么好拿得出手东西,便是有,爹爹与母亲不知道赏了暖香姑娘多少好东西,哪里又会稀罕我那些上不得台面东西?不过瞧着这玉雕寓意好,所以拿了来,还请暖香姑娘不要嫌弃!”
石榴寓意多子,暖香当即一脸欢喜兼惶恐:“这么贵重又这么好意头东西,奴婢求还求不来,又怎么敢嫌弃?大小姐实折杀奴婢了!”
君伯恭已摆手道:“既是璃儿一片心意,你只收下便是。倒是你这‘奴婢’自称,也该改一改了。”转头命杨氏,“这抬姨娘事,便jiāo给你了,只是一点,暖香如今怀着身孕,不宜太过热闹,省得闹得她们母子不安生!”
意思就是,同意抬暖香为姨娘了。
暖香当即一脸惊喜,又有几分不敢置信,还是君璃笑着轻推了她一下,“暖香姑娘莫不是高兴得傻了,还不向爹爹和母亲谢恩呢?”
她方回过神来,忙忙便要跪下给君伯恭和杨氏谢恩。
却被君伯恭摆手止住了,道:“你如今怀着身孕,这些虚礼就免了,且等过几日敬茶时,再给你夫人磕头不迟。”
杨氏本就正为君伯恭竟不与自己商量,便径自做主抬了暖香为姨娘而暗自恼怒不已,对提出这件事君璃就是恨得牙痒痒,不想又闻得君伯恭这般说,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忍不住酸溜溜说了一句:“是啊,如今暖香姑娘,不,该称郭姨娘了,如今郭姨娘可金贵着呢,我哪敢受郭姨娘礼!”
君伯恭闻言,半晌没有说话,也不看杨氏。
但杨氏却没来由生出几分惧意来,又想到前阵子君伯恭待自己冷淡,要不是自己当机立断抬举了一个娇杏,只怕他这会子都不肯去她屋里,不由又是伤心又是恼怒,心下却又明白自己不能不妥协,因只能强挤出一抹笑意,向君伯恭道:“老爷只管放心罢,我一定会把抬姨娘事cāo办得风风光光。”
君伯恭脸上这才有了笑模样:“如此甚好!”
一旁君璃知机,已赶着暖香叫:“恭喜郭姨娘,贺喜郭姨娘了!等郭姨娘生下弟弟后,大好日子还后头呢!”
又故意怄杨氏:“咱们夫人可是满京城人皆知宽和人儿,咱们家是断断不会出那等正室谋害妾室庶子之事,郭姨娘只管安心养胎,等着七个月后,为爹爹和母亲添上一个大胖儿子,为我们姐弟几个添上一个大胖弟弟!”
屋里其他人见状,少不得跟着凑趣几句,又奉承杨氏,暖香虽一脸羞涩,却盖不住喜悦,红着脸向众人道:“到时候少不得要请大家来吃一杯薄酒!”
直把杨氏气了个半死,待君伯恭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