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心中分量竟比老爷还重不成?”便再无他话。
君璃不说能将杨氏此刻所思所想猜个十分,至少也能猜个六七分,知道她是不愿君珏回来,也不多说,只是继续哭道:“我才回来待了月余,便发生了这样事,若是待时间再长一些,还不定会发生什么样过分事呢,我还是趁早搬出去罢,如此既能保全自己,也能让爹爹母亲省好些心……”
她巨额嫁妆诱惑下,她敢打赌君老头儿与杨氏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眼下便搬出去,而以君老头儿那自私凉薄xìng子,指不定还把今日之事责任都推到了杨氏头上,给她施了压力亦未可知。
果然杨氏脸上表情就变得复杂起来,那是一种夹杂了踌躇、不忿与不甘极难以描述表情,虽转瞬即逝,却被君璃看得清清楚楚,便知道自己离胜利已是不远了。
将杨氏复杂神色看眼里了不止有君璃,还有君琳,而君琳身为杨氏亲生女儿,自然比君璃了解杨氏,自然就知道杨氏彼时心里到底想什么,不由暗暗着急起来,娘到底想什么呢?就算再不想让那个眼中钉ròu中刺回来,当面答应一声又何妨?就算做不到当面答应,说一句‘事关大少爷学业前程,总得先问过你父亲意思’又何妨?只要能拖过今日,待明日大舅舅带了那个下流种子上门负荆请罪,看小贱人还能不能像此时此刻这般嚣张!
因忙不着痕迹轻扯了杨氏衣角一下,同时一脸为难向谈妈妈晴雪道:“事关大哥学业前程,只怕能不能让大哥回来,还得先问过爹爹意思……”
闻得君琳话,杨氏猛地会过意来,忙也做出一脸为难状道:“是啊,老爷当年忍痛送大少爷去那么远地方念书,原是希望大少爷能举业有成,光宗耀祖,为此连年节都忍痛极少让大少爷回来,眼下不年不节,只怕老爷不见得会同意……”
话未说完,晴雪已反应极接道:“夫人既怕老爷不同意,不如即刻使人问老爷一声去?奴婢们私心里也是极不希望小姐搬出去,毕竟小姐弱女子一个,住外面哪有住家里安全自?偏奴婢们人言轻微,实劝不转小姐……还请夫人早作决断!”
连个小小奴才都敢威胁起她来,真是反了天了!
杨氏被气得两肋生疼,却又不便即刻发作,于是只做静默沉思状。
君璃见状,便又哀哀哭了起来,趁杨氏与君琳都不注意时,悄悄向晴雪投了个赞赏目光过去,真是个伶俐丫头,实干得漂亮!
君琳被君璃时不时恰到好处来一下哭声哭得心烦意乱,又暗恼杨氏搞不清形式,都这会子了还咬牙硬撑着不肯妥协,只得再次一脸为难站出来打圆场:“只是爹爹这会子并不府中……”
又是晴雪即刻接道:“使人即刻去找老爷,找到后问过老爷意思再回来禀报,想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这下就连君琳也恨不能即刻痛打上晴雪一顿了,只是却也知道眼下还动不得晴雪,说不得只能暂且将这笔账记下,想着以后寻着了机会再狠狠收拾晴雪不迟,因拿眼看杨氏,迟疑道:“娘,要不,就使人去问问爹爹意思?”不然真任小贱人搬了出去,到头来吃挂落还不是娘自己?况就算那个所谓大哥此番真回来了,娘当初既然能将他弄走,如今自然一样能将他弄走,不过要再费一番心力罢了,有什么大不了!
杨氏一口银牙都咬碎了,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牙龈有多酸痛,但转念想起君伯恭历来恨受人胁迫,指不定见君璃这般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便越发厌恶他们姐弟,反不同意君珏回来呢?因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嗯,是得使人去问问你爹爹意思才是。”说罢,果真唤了玉簪进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
“是,夫人。”玉簪应声而去。
不多一会儿,玉簪便回来了,对着众人福了一福后,煞有介事道:“使去人正要出去寻老爷,碰巧老爷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