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新闻上停留太多目光。
这样的新闻她不止一次看到过,即便是在乔氏公司的茶水间里,偶尔经过还会听到女员工谈论的关于乔情深的不知是绯闻还是事实的消息。
从开始的迷惘失措到后来的麻痹不仁,她花了整整半年时间。
颜暖看向唐秀雅:“如果乔太太没有其他事,我们还要继续用餐。”
兰姨冷笑地在旁边坐下:“这餐厅你家开的吗?我们怎么就不能坐在这里啦?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被我们听到?”
颜暖皱眉。
唐秀雅抬眸,“靖骁,一块儿吃,你不介意吧?”
兰姨已经自发自地给唐秀雅布早点,“秀雅,多吃个虾饺,味道不错。”
陆靖骁莞尔,“既然都坐下了,哪里还有起来的道理?”
徐淮越朝唐秀雅偷翻了个白眼,把凳子往陆靖骁的位置挪了挪。
这种死老太,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唐秀雅像老佛爷吃完了两个虾饺,接过兰姨递来的纸巾,轻轻擦了擦嘴角,才转头看着颜暖道:“颜暖,我听说你妈妈是个跳舞的?”
颜暖不认为唐秀雅会无缘无故跟自己拉家常,这会儿提到颜慕珍……
她看了看对面的陆靖骁和徐淮越,立刻就明白了,握紧筷子,但脸上依旧神态自若,“乔太太的词库需要更新了,现在管这些从事跳舞行业的叫舞蹈家。”
“有差吗?”唐秀雅嘲讽地瞥了眼颜暖,“我听说你妈妈当初是未婚生的你跟你哥哥,连你们亲生父亲是谁都找不到了,真的假的啊?”
颜暖唇角微微上扬,“我妈妈可以算赶上了当时未婚先孕潮流的头班车。”
“听这话你还挺为你妈骄傲的!”
“我母亲凭己之力养大我跟我哥哥,还能在舞蹈界取得今时今日的成功,作为子女,我虽然没亲眼目睹她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但也该为她赶到骄傲不是吗?”
唐秀雅吃瘪了,一脸抑郁,将筷子重重地搁在桌子上,“不吃了,都什么东西。”
兰姨连忙上前擦唐秀雅溅到手背上的酱汁。
看颜暖不快不慢地吃着早餐,兰姨讥讽道:“秀雅,你干嘛跟一些道德观有问题的人斤斤计较?这要搁在以前,跳舞的就是舞妓,学的那都是妓/院里勾/引男人的本事,哪里懂得什么羞耻?教出来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
“那倒是,不同阶层的人,从小所受的教育和接触的人物都是不一样的。”
唐秀雅这才缓和了脸色,横了眼颜暖,“既然嫁给了我们小深,就得丢掉你那些小门小户、登不上台面的陋习,免得出去尽丢乔家丢小深的脸。”
颜暖嚯地起身,表情冷淡地望着唐秀雅。
唐秀雅和兰姨神色一怔。
但唐秀雅还是淡定地拧眉:“做什么?难道我有说错吗?”
“您有没有说错我无权置喙,我只知道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您说出来畅快了,不过你有没有考虑过听的人会怎么想?”
周围已经有客人发现这边气氛的诡异而不时地望过来。
“我是小门小户出身,登不上台面实属正常,即便被人看低也情有可原,不过乔太太这样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如果也不顾及自己的行为举止,那跟我还有什么区别?”
唐秀雅呆若木鸡,没想到颜暖会当着这么多人面给自己难堪。
“你这个女人,平时就是这么跟我们小深说话的?跟你那个妈一样,整日跟不同的男人勾勾搭搭,你还有理了!啊?”兰姨手直指颜暖,气急败坏地骂道。
颜暖脸色略显青白,看着唐秀雅镇定地说:“您的儿子我自觉高攀不起,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