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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白色的yào粉融进他的血里,看着他的血慢慢止住。

    他想要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冬暖故看着他掌心那渐渐止住的血,眼里的yīn沉淡去了些许,可就在她正要让司季夏把上衣脱下让她看看他手臂上的伤时,他掌心那方才已经确定止住了的血竟又涌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裤子,也染红了他身侧的竹席。

    冬暖故在那一刻愣住了,又将司季夏的手腕捏得紧紧的,眼中刚淡去的yīn沉瞬间又卷了上来,她的面色沉得如铅云压顶。

    “究竟怎么回事!?”止血散居然对他不起作用!?怎么可能?是他的伤口出了错还是她买回来的yào出了错!?

    这一刻,冬暖故有些急,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紧盯着司季夏问:“你自己不是会些医术?你自己有没有yào能把你这伤口的血止住?”

    司季夏有些弥散的眼神晃了晃,最终落到冬暖故彰显出些微紧张之色的眸子上,只是一瞬又移开眼,点了点头,“有。”

    “在哪儿?我帮你拿。”冬暖故追问。

    司季夏有些许的迟疑,而后才沙哑着声音道:“在我腰带里侧,还需劳阿暖拿一下。”

    冬暖故并未作他想,伸手就从他腰带里侧摸出了一只一指大小细长瓷瓶,正要拔开瓶口的木塞时忽然抬眸直盯向司季夏的眼睛,眼神有些锐利,问:“这个yào你一直带在身上,在水月县的时候也带在身上?”

    司季夏的肩极轻地颤了颤,只见他只是稍稍沉默,便承认道:“是。”

    冬暖故的眼神因着司季夏的答案更锐利一分,接着问:“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的yào才止得住你的血?”

    司季夏没有否认,还是承认道:“是。”

    “那是不是因为在水月县没有用你自己的yào的缘故才导致今日你的伤未愈反更严重?”冬暖故的声音冷得不能再冷。

    司季夏微垂着眼睑,有些机械地点了点,这一回他没有再应声。

    “咣当——”只听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冬暖故竟是一脚踢翻了她与司季夏脚边的铜盆,盆里的水洒了一地,她的眼神锐利并着yīn沉,大有风雨来袭的味道。

    “司季夏,你可以当我什么都不是,你连自己的命也不想要了?”冬暖故的声音更是森冷如冰,“原因?”

    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怕她发现什么?还是防着她什么?

    司季夏沉默了,冬暖故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空气冷得能结冰,也安静得可怕,静得能听到司季夏手心淌下的血滴落到地的细微声音。

    良久,才听得司季夏声音低低道:“因为那是阿暖姑娘亲手为我上的yào。”

    因为是她为他上的yào,所以他不想换不舍得换。

    因为是她,所以他选择如此。

    冬暖故怔住了,震惊地看着司季夏,她不是傻子,他的意思她能明白。

    可为何她又突然觉得心堵得有些慌。

    冬暖故眼里的铅云在听到司季夏说的话的那一刻骤然消散,怔愣少顷后重新在他身旁坐下,重新拉过他的手,将掌心贴在他的手背,毫不在意他满手是血,将他给她的yào轻轻撒在他的伤口上,奇异的,连小半刻钟的时间都需不着,他手心的血口子立刻制止了血,结起暗红的血块。

    冬暖故不由多看了司季夏一眼,他所谓的会些医术,只是“会些”而已,只是“会些”的话怎能做得出yào效这么神奇的yào?

    不过冬暖故此刻并未多加深思这个问题,只是拿过放在竹榻上的斗篷,披到司季夏的右肩上,挡住他的右半边身子,司季夏坐得腰杆很直,冬暖故边将斗篷的系带在他的左肩上侧系上边道:“我帮你手臂上的伤口上yào,需要把你左边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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