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但成本只有0。4元/分钟。仅此一项,拨号器的市场就大得望不见边。这一点让三人觉得眼前拆开的不是拨号器而是一个金娃娃。
统一了思想,一猛子扎进去。初期一切进行得井井有条。产品设计生产开始启动,买来了数万元的生产调试设备,还招聘了一个专门负责调试的专业人员,陈锦文日夜兼程地进行程序设计,罗立伟和刘家明则在深圳地区洽谈业务,寻找合适的生产厂商采购零配件。不久实验室产品诞生,在深圳地区做了简单的应用测试后,罗立伟带着产品飞往福州、厦门、宁波、东北等地联络发展经销商。当时这种定价的产品对于经销商而言很具有诱惑力,市场方面的情况很不错。回深圳后,刘家明和陈锦文也相继去了西北、西南一带,带回来的同样是好消息。
财富在触手可击之处,心情如三月的春风吹拂。
既然市场反馈非常之好,罗立伟就着手开始铺摊子:他制定了完整的全国xìng营销计划,招聘了业务人员、技术人员、专职会计和文员。产品一进入市场效果就很不错:虽然发货量少,利润却基本可以维持公司的运转。
由于看好这个利润超高的市场,竞争对手纷纷跟进。2000年六七月份,拨号器的市场价格降到每台500元这是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跌幅。不过市场在迅速扩大,依照三人的预期,这样价格的利润率依然非常诱人。公司再次招聘业务员扩充销售队伍,最高峰时人员总数达到了14名,每月的费用也攀升至3万余元,这是一个让罗立伟这样的小老板难以入睡的开支。
竞争很快变得更加激烈,竞争者大部分是转型的电话生产厂商和大通信公司下属的事业部、分公司,类似罗立伟们这样白手切入市场的寥寥无几,从公司的背景、实力和行业优势来说,罗立伟的公司已经先输一步。
然而这还不是最紧要的,3个月以后,各地的经销商纷纷退货,技术问题bào发。
拨号器是通过集成电路来控制的,也就是常说的IC芯片,它对输入输出的电压很敏感,稍有偏差就出问题。由于他们生产的拨号器兼容xìng不够,产品具有很大的区域局限xìng。经销商的退货使得前几个月已经实现的现金销售再次转变为存货。三个人紧急商议,决定由一直负责技术方面的陈锦文重新编写程序设计方案。但是陈的技术经验有限,多次改进后,依然无法解决区域适用xìng的难题。如此反反复复,3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问题依旧如磐石横路。老客户相继丢失,重新设计产品和接受退货成为公司的日常工作,3个月的时间内公司没有实现1分钱的销售,而每个月3万元的费用却丝毫不可能减少。
压力之下,创业初“十倍速致富”的梦想仿佛越来越远了。
陈锦文和刘家明原来是非常好的朋友,但是3个月毫无销售的运营,毫无改善的希望,使友谊再也难以挂在脸上。恶言只要发生一次,就会在心里留下怨恨;怨恨留下一点,必然有下一次恶言。陈锦文过于自信和推卸责任的做法,令矛盾最终公开化。开始时还只是针对公司事务方面的矛盾,到后来逐渐转化为个人之间。不断在彼此间滋长的不满乃至人身攻击,导致合伙创业决策的灵活xìng和高效率等等优势丧失殆尽。
局面越来越坏,惟一的办法是尽快低成本地解决技术问题。然而在一个新的行业里,本来已经很难有成熟的工程师,更何况即便有,他也不会至今仍“流落民间”。
没有人愿意束手就擒,每一个人都在寻找变局的机会。
2000年7月份有一位台商主动找到罗立伟,谈到台湾地区的电信市场也适逢变革,有意和罗立伟一道开发台湾市场。罗立伟非常高兴,觉得这是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他找到了一位自称可解决该技术难题的工程师,并和一家芯片厂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