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间距的情况都会变得更加严重。
“你不觉得,这更像是……中dú了?”贺靖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立刻让玉惜筠茅塞顿开,跳着扑到了贺靖轩面前,抓着他的双手道:“没错,就是中dú,土地中dú了,只要找出dú源,一定能有解决的办法。”只要不是土壤出了根本xìng的问题,那么,流民归家之后,仍旧可以有田地依靠,可能造成这么大范围的土地中d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呢?
玉惜筠首先想到了水,河流、小溪、水渠甚至是水井,都有可能,可为什么只有土地中dú而这里的人却完全没事呢?难道还有专门针对土地的dúyào?想想都觉得太不可思议,玉惜筠忍不住摇头轻笑,心情却是一点点沉重了起来。
如果土地中dú这件事情是人为的,那也未免太丧心病狂了,导致暂时xìng的不稳定还好解决,若是一个不慎,导致土地永久xìng的无法使用,那这一片土地就废了,那是多大的资源浪费啊,太不可原谅了。
“应该与饮用水无关,那会是什么水呢?”这年头,水质自然是比后世要强上许多倍,灌溉水与饮用水完全可以通用,所以,问题应该也不是出在灌溉用水上,那还有什么水体可以利用呢?
玉惜筠一路走一路看,脑子里还要不断地想,想得脑仁都有些疼,眉头更是皱得死紧,贺靖轩见状,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抬手便在她头上轻敲了一记,道:“放松些,绷得太紧很容易钻牛角尖,与其我们自己不断在这儿猜测,不如找人问问,离开的流民不肯多说,但留在本地的农民一定有愿意说的人。”
现在贺靖轩基本已经确定,那些涌入祜镇的流民是带有目的xìng的,或许只有小部分,但那一小部分控制了流民群体,他很庆幸,自己留了大部分亲卫在祜镇防备,一旦发生变故,他们能配合古清奇一起行动,而且,他也在第一时间派人回京报信,这事的背后,肯定不简单,他目前不想卷入太深,却又必须保障玉惜筠的安全。
想着这丫头毫不犹豫地主动提出要来福镇调查,他就有些无奈,好好研究农耕之事便好,这种政治斗争她掺和进来做什么呢?
两人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一个在田地边唉声叹气的老人家,刚要上前打招呼,那老人却是一脸惊恐地避开了,没多久便躲回了自己家里,看得玉惜筠有些目瞪口呆。
“我们很吓人么?”玉惜筠上上下下地打量完自己,又开始打量贺靖轩,实在想不明白他们有哪里会吓到人,看那老人熟练的躲避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问问。”贺靖轩可没打算放过这难得遇见的一个人,玉惜筠点头同意,二人走到老人的小屋前,礼貌地敲响了门。
“老人家,可以麻烦开一下门吗?我们是从祜镇来的,想要调查一下流民产生的原因,您若是知道些什么,可以告诉我们吗?”玉惜筠没打算哄老人,开门见山地把自己的底给揭了出来,接着,她便惊喜地看到老人家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你们……不是福镇那边来的人?”老人家还是有些害怕,只开了一条门缝,便以为可以拦住外面的人,岂不知,若是他们想闯,贺靖轩一掌就能搞定,甚至都不必使出全力。
“真的,我们是礼县县令派来调查情况的,您可以给我讲讲你知道的事情么?”
最终,老人还是将信将疑地打开门将他们让了进去,又警惕地在往门外张望了一番,才将门关好,回身请两人坐下,倒了两碗白开水。
“姑娘,公子,请坐吧,老头子如今家徒四壁,啥都没有,只能请你们喝水水了。”老人一脸苦涩地坐在矮凳上,继续唉声叹气起来。
这小屋实在是小得可以,就一个通屋,进门左手边是灶台,右手边是一堆干柴,屋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