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说不出的幸福与快乐。
她也曾被他拥在怀中,露出这般笑容过,只不过并不长久而已,且不说他妻妾过多。他还多情和薄情。
“他你?”
冷若想也未想,笑道:“估计是惨我了。”
只要一想到郇玉明明是一副腹黑至极的心肠,可却总在自己面前装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冷若便忍俊不禁。
“他可曾纳过妾氏?”
冷若摇了摇,看着温婉面上有些道不清的表情:“问这做何?现在当务之急是出去。”说罢伸手yù扶温婉下**,想外间走去。
温婉对上冷若的凤眸认真道:“我是不会帮你传话的,要说,你自己出去与他说……”
顿了顿道:“你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夫君着想,想必此时你的夫君定是发狂了一般的在城中四处寻你。”
想起郇玉,冷若眸中一暗,没有接她的话,拿起桌上的烛台,一手扶着温婉向那扇走去:“走吧!”
温婉看了眼让人捉摸不透心事的冷若,低低嗯了一声,二人向着那扇石门走去。
出了石门,是一道长长的石道,不宽不窄刚好可以容纳下两人。
走了约莫一刻钟以后,两人头发略有些散落,面上均出了不少的汗,看起来稍稍有些狼狈。
走着走着,二人停下了脚步,前面出现了一道石壁,完全没了去路。
温婉见此面上焦急,转头看向看向面上依旧一派淡然的冷若:“没路了,我们该怎么办是好?”
“站住。”
温婉点了点头。
冷若松开了她,在墙壁上摸索了一番,不经意摸到了一个暗格,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
一间破败不堪的寺庙里,篝火旁坐着一名身穿黑衣,端着酒杯,独自畅饮的男子。
他约莫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纪,面黑无须,右边的嘴角上长着一颗媒婆痣。
就在此时,他身后一座数十米高的大佛发出“咯吱吱……”的声响,缓缓滑向了一边。
见此他喝酒的动作一顿,扔掉酒碗,迅速起身,从腰间抽出短刀,一双黑眸虎视眈眈的看着佛像身后的暗道。
便见里面走出两名女子,这两名女子一个淡然如水,一个温和婉约,此二人正是冷若与温婉。
三人相对均是一愣。
冷若凑近温婉急道:“待会我掩护你出去,你只管跑便是,千万不要回头,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告诉他我很好,没事。”
“小心dú米分!”说罢,冷若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将手中的dú米分迅速的冲着那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面上一撒。
黑衣男子见此,连忙后退,用衣袖去挡。
冷若乘机从发间拔出了浮雕发簪,露出里面见血封喉的刀片,向他的脖颈命脉袭去。
“跑!”
温婉楞了一下,看了眼的冷若,眸中涌出丝丝泪珠,咬了咬牙,头也不回的拼命破庙外跑去。
黑衣男子躲过冷若的攻击,见温婉要跑,刚想去追,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四肢无力,顿时瘫倒在地。
“你用的是……是什么yào?”
冷若缓缓一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弯腰从篝火旁将自己被搜刮去的银针和dú米分和一些yào物重新装在了身上。
坐在篝火旁吃着另一份还未动筷子的饭菜,拿了个碗,自己斟了一碗,酒香四溢,冷若将碗凑到了鼻子下,轻嗅了下:“倒是会享受,浮生梦的酒水可不便宜。”
约莫半柱香的时辰过去了。
“沙沙沙……”的脚步声从破庙的院内传来,冷若拿着酒碗的动作一顿,便听一个声音浑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