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复杂。
陆不平看看东方不败因为朱佑举动而产生微妙变化的神色,又看看另一旁和王诚说话的朱佑心中总觉得奇怪。
朱佑这个小太子越长越大,陆不平就越能从朱佑身上看到当年杨莲亭的影子。
“太子很喜欢王长老的女儿?”一直坐在旁边的陆不平看着朱佑樘笑着出声。
朱佑樘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陆不平继续说:
“太子喜欢幼子没事,千万不要学那稚子姿态都要弱冠了依旧离不开nǎi娘。”陆不平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朱佑樘,言语中对朱佑樘的挤兑很是明显。
朱佑樘没有说话,他还在思量陆不平这话是什么意思,东方不败皱起眉毛,陆不平这些年说话越发不留情面了,正要说话,下首的这些年来依旧书生模样的王诚冷笑:
“都说陆大夫和平一指学的好医术,只是在下却看不出陆大夫着尖酸刻薄师出何人!”
王诚刚说完话东方不败的神色已经变得不好看。
“从前杨莲亭那厮活着的时候你一贯同他最好,如今他这小崽徒弟你也要护着!”
东方不败手中茶盏越握越紧,一张脸紧绷,当年杨莲亭身死是他最悲痛的回忆,至今教中无人敢提。
朱佑察觉的东方不败的怒气,侧了脸,心中歉意明显,那时候他尚且不明白情爱,再加上又有重任在身不得已假死,却给东方不败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痛。
没有在意其他人,直接伸手握上东方不败手掌,东方不败看向远处反手将朱佑的手握紧。
“当年杨莲亭叛变……”陆不平刚张嘴朱佑心一沉就知道坏了,只见陆不平话还没有说完一杯带着茶水的茶杯砸上他的门面,哗的茶水浇湿了他衣袍,杯子将陆不平的额角砸出鲜血。
堂中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纷纷跪倒在地惊恐:
“教主息怒!”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一甩袖子峻削的脸上面无表情;
“若你不是陆不平本座一定杀了你。”说完拉了朱佑樘径直走出厅堂,视线未在地上的众人身上停留片刻。
被东方不败拉着离开的朱佑樘回头看了眼满脸茶水血迹的还有些发怔的陆不平微微叹气,一开始因为陆不平挑衅的些许愤怒也渐渐淡去。
跪在地上的王诚微微抬头,正好与朱佑樘回头的视线相对,朱佑樘弯了唇向王诚笑笑以示感谢王诚刚才对朱佑樘的回护。
东方不败当众给了陆不平难堪,东方不败与朱佑樘离开后陆不平望着空旷的门廊冷笑,眼中悲喜都太过浓郁。
东方不败带着朱佑樘回到了北京分舵他自己的一处院子,院子西北角种着一颗枣树,枣树下面有石桌石椅,东方不败坐到石椅上闭了眼不愿意说话。
朱佑樘坐在他身边仰了头打量着头顶的枣树,等到了秋天这树上会结一些圆溜溜有着黄绿色表皮的枣子,秋意越浓枣子越红,等到了冬天寒风凛冽的时候枣树枝头最高的地方依旧会林星的挂着一些枣子……:
“东方,想吃甜甜的枣子吗?”朱佑樘没头没脑的问。
东方不败没有睁开眼淡淡的回答:“这个季节哪里有什么枣子。”
朱佑樘笑笑走到东方不败面前,视线长长的停留在他峻削薄情的面容上,最后微微弯下腰吻上东方不败的唇,呼吸jiāo缠,口舌缠绵。
许久东方不败睁开眼睛,眼中瞳孔上是朱佑樘清俊的面容,他刚才因为陆不平言语不当的愤怒渐渐淡去,伸出手楼上了朱佑樘的腰。
朱佑樘抱着东方不败,笑着问:
“甜吗?”
东方不败不败摩挲着朱佑樘的耳朵,眼中渐渐聚了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姨问亲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