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落败,弄不好就是要全族遭殃的。
这就是罗文谦这么紧急赶来的原因,亦是贞娘在气脑之余担心的。
也就是说,叫这连吉英松这一搅和,如今这尚在争夺的贡墨权就成了烫手的山芋,接下来,谁得到贡墨权,谁就得面临着这一场决斗。
赢了光宗耀祖,输了全族上下怕都是要去吃流配的饭了。更甚者还得掉几颗脑袋。
于是,这就不得不让人考虑,如今这个贡墨权还争不争?
从心里来说,贞娘要斗,什么为国为民那种大道理贞娘一个小女子,抗不起的,但做为一个制墨人,这种时候是不能退缩的,这是属于制墨人的战争。
但牵涉到全族的安危也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如此,使不得还得由爷爷和七祖母来做这个主。
不过,凭着她对自家爷爷和七祖母的了解,怕是自家爷爷和七祖母,明知有可能会死,也是决不退宿,甚至更甚者,还会更增加了夺取贡墨的决心,这无关生死,这是每一个制墨人要维护的荣耀。
李家这几十年在制墨上死了多少人,却从无言退。
“我去跟爷爷和七祖母说。”贞娘将信收在了怀里。两眼却是亮晶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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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三章 破绽
“不用管那些,我们只做当下应该做和应当做的。”
果然的,一如贞娘所猜测的,李老夫人和李老掌柜看过那信后,对于南京那一场既然到来的斗墨毫不在意。
做当下应当做的,至于之后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于制墨一道,李家还从未有过退缩的。
“决定了?”罗文谦此时搬了把椅子坐到李家的席位边,又招手叫小二添了壶茶水来。
他这种随意的行为本来应是让人有些侧目的,只是罗家大少,当年在徽州也是个名人,后罗家败落,但这家伙没扑腾两下便又起了,又是李家定好的女婿,如此的,倒也没什么人在意。
“嗯。你应该知道我爷爷和我七祖母的xìng子。”贞娘自是点点头。
见贞娘点头,罗文谦便没多说,他紧赶慢赶的送信来,自也存了让李家放弃争贡的心,不参和到南京的那场斗墨里,但李家这个决定他也没什么意外,如果换作他,也是不会轻易退缩。
此时,便坐在边上一边为李老掌柜斟茶,一边陪着李老掌柜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心里却琢磨着想着,终归他手里还是有些路子的,若是到时真有个万一,大不了多砸钱,怎么着,保住李家一门一个平安终是做得到的。
如此,这贡墨权自是要争到底。
只是说是争到底,李老夫人和李老掌柜脸色却有些沉重。
“今天,三位试墨师的表现有些不对啊。”这时李老掌柜的借着灯笼的光线看着挂在那里的几副书画。
“田家使了手段了吧。”罗文谦应声,田家太过功利了。又迷信权势。这种时候不弄点鬼才怪。
一边李家七祖母亦是沉着脸。冷哼了一声:“我们且看着吧。不管最后我李家得不得到贡墨权,都得有一个信服人的说法,要不然,那我老婆子也是会霍出去的,使不得也要闹一闹。到时,也就顾不得好看不好看了。”。
虽说李家已经没落,但百年的家族撑着,真要运用起来。总还是有些路子的。而李老夫人能一直把李氏撑着,那亦不是简单的。
只不过一直以来,李家七房一门寡fù,徽州又是极重名节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