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直接就伸到被子里放到他的叉叉上了!
隔着他的病员裤,我摸到了鲜活火热坚硬的一条
“嗷嗷嗷嗷嗷!!!”我的惨叫响彻云霄,连忙用力的想要将手缩回来没想到闷油瓶却拉着我的手不放。我的力气怎么能和他比只觉得自己手要扯断了都不能拿出来!
这时病房的门“嘭”的一声从外面被掀开了,我回过头去,看着王盟像一只昏了头的兔子一样冲了进来,慌慌张张的问:“小三爷,你怎么了,你这么叫得”
他的话说到一半一下停住了,然后我看着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指着我放在闷油瓶被子里大腿中间的手,满脸的懵逼惊讶,想说话又不敢说,最后“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我
“出去。”闷油瓶出声了,他冷冷的看着王盟。
王盟保持着指着我们两个的姿势,又呆滞的转着眼睛看着闷油瓶,最后挤出一个乱七八糟的笑容,说:“我这就出去,我这就出去,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完又“嘭”的一声将门关得震天响。
我
我转头望着闷油瓶,大哥你要干嘛,这帮你摸叉叉是好兄弟该做的事情吗?
闷油瓶这时却又说:“你继续啊。”
我
我努力的吸了一口气,说:“你放手。”
“为什么要我放手?”闷油瓶似乎有点奇怪,说:“你不愿意给我摸吗?其实这样真的很舒服,我经常早上起来那里都会这样。有时,我也会自己摸摸”他说着又低下了头说:“你今天摸我比我自己摸舒服。但是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永远也不会强迫你的。”
说完他便将我的手放开了。
我悄悄将手缩回来,听到我的心跳得咚咚咚的。几乎每天早上都会这样,这么坚硬的一条,小哥你是纯爷们!
我又偷偷去看闷油瓶的表情,他却低着头,我看不清。
闷油瓶他只记得青铜门里面的事和一些他想要记得的事了,而关于叉叉是不可以随便摸的,估计他是忘光了。
我抚着自己的额头你怎么可以这个都忘光!
算了不要与一个快失忆成傻子的人计较,我心里对自己说,便想着要给他普及一下人类的基本礼义廉耻生理卫生,便对他说:“小哥,我给你说”
“说什么?”
“这个,叉叉是不可以随便给别人摸的。那个还有也不能乱给别人看。”我说:“只能给最爱的人看。”
“爱?”闷油瓶看着我问。
“爱”我用力揉着自己的脸,说:“爱就是你心里最想念的那一个人。你最想要她开心的那个人。你最想要和她滚床单的那个人!”
“我心里最想念你啊,我也希望你开心啊。”闷油瓶看着我认真的问:“还有,滚床单是什么?”
“”滚毛线的床单啊滚。
“小哥你对我的感情不是爱。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你想我,希望我开心是因为我们有很深厚的兄弟之情,兄弟之间是不可以滚床单的。”我只觉得脑袋有点晕了,胡乱解释。
“哦”闷油瓶回答,过了一会他又对着我说:“滚床单是什么?”
我
“别说了,你以后自己慢慢理解!”我终于没辙了,只好简单粗暴的遏制了闷油瓶的好奇心。
“哦。”闷油瓶低下头,似乎有点委屈的答了一声。
然后他又抬起头,对着我张开了嘴。
我瞪着他张开的嘴半晌,说:“你要做什么?”
“你喂我。”闷油瓶理所当然的说:“你不是喜欢喂我吃东西吗?我要不要以后都让你喂我吃东西?”
我
难道我吴邪看起来很有一颗慈母相吗?以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