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不好!”
孟玔被她这样子逗得想笑,一收平日里的端肃,轻轻的扯下了她的被角,让她露出鼻子好呼吸,“你我夫妻,你害羞做什么?”他像是没发生什么事儿似的,还很轻松的说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羲谣想着,又不敢说出口,还是死死地将自己闷在被子里。
“好了不跟你开完笑了,问你个正经事儿。”他一脸严肃的说道。
她掀下来被子,只露出两只眼。
“什么事儿?”他很好奇他这么有谋略的大将军,会请教她一个小女子什么事儿。
他勾了勾手,示意她离他近些。
她不知所以,往床边挪了挪。
“昨晚你夫君表现还行么?”
“孟玔!”一个枕头飞出,她磨着牙狠狠的将被子朝向他扔去,他慌得站起身往门外溜了去。
“晨时在侍子娘娘起床的时候备好。”他吩咐了院里的丫鬟,便动身去了睿亲王府。
“这几日殿下和王爷一起,也不知怎么样了,有点担心她呢。”西侧院里,流沙对刘妈妈说道,“听说王爷倒是对殿下宠的很,可是这王公贵族的,有哪个是个长性的呢?真叫人捏把汗。”
刘妈妈听着流沙说话如今像是个历经风霜的老人似的,忍不住笑道:“小姑娘家家的,想的那么多干什么,不管什么事儿,咱们往好处想就是了!既然啊嫁到这府里来,早一天晚一天都是王爷的人,这得宠总比受冷落的好啊!”
流沙一听刘妈妈这样说,想来也是,便也放心了许多。
不过,自打离了丹丘,这路上c府里见到的经历的那几件事儿,有时候也真是叫人心惊。
唉!总之,现在看来,却是人在高处不胜寒!
这些王宫贵子们,他们有他们的富贵荣华,却也是有着她们的无奈和辛酸,有时候看起来,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倒是如她这般无欲无求,无忧无挂,逍遥开心,也没什么不好的。
正想着,一个人踏进了院里,她抬头一看,此人面熟,再想想,是孟祯郡王身边的近身侍卫田慧生。
“流沙姑娘。”他一进门看到她,便直呼她的名字。
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流沙纳闷着。
慧生递过来一个盒子,道:“本来以为你们院里的人都去了正院儿,今日才知道流沙姑娘在这里守院子,所以就赶快将这个送来了。”
流沙接过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慧生道:“这也正是我要叮嘱姑娘的,姑娘最好尽快抽时间将这个去送到你家主子手里,不要看也不要问里面是什么,记住一定要保密。”他说完,又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周边无人,便跟她嘱咐了几句话,之后就迅速告辞了。
流沙捧着盒子,也来不及多想,既然郡王的贴近侍卫亲自来送,看来这东西不可小觑,她得赶紧想办法去趟正院,把东西交给殿下。
做这件事是慧生自己下的决定,眼下郡王正在日日沉浸在花枝阁里,跟那几个纨绔公子花天酒地的不问正事,他若是不赶紧的动作,恐怕要误事的。
此时送完盒子回到府上,他正担心着回去怎么跟孟祯说,说的时候会不会引得他大发雷霆,事情这样办是不是合适,却见孟祯早已回了府,似是等了他许久的样子,见到他回来迎头上前立即道:“你去哪里了?等了你好一段时候,今日你去一趟端亲王府,去吧上次我给你的盒子,转交给羲谣公主的随身侍女刘妈妈,直接去她院里就可以,我已差人查探了,她的两个贴身的人都在守院子。”
“爷,奴婢刚刚送去了。”
慧生听见他这样吩咐大喜过望,到底是郡王怎么想c怎么做还是他最了解,他还担心郡王别因为什么突然一蹶不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