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
林若拙汗颜,她是真不要看。呜呜……
长川公主见状打圆场,笑道:“也不知那百花阁主何时再出新的?最好有个套系。我瞧着。比宫里珍藏的前朝珍品还强些。若是收着了,也进上几件去。”
林若拙觉得自己要嗨不住了,进上?给公公婆婆大人看?冷汗直冒:“你们……找着画画的人了?”千万不要被暴露啊!
三皇妃笑:“七弟妹也想弄一幅?”挤眼打趣,“这事不用你cāo心,只要知会七弟一声就行了。”
长川公主撇嘴:“珍宝斋的掌柜最是滑头,说是一个富贵男子来他这儿寄卖的。看样子,应是哪家的孩子偷偷画着玩,不敢公开身份。”
四皇妃也觉得这个猜测靠谱:“应是富贵人家的,画里几个女孩的穿戴、姿容都不俗。看那笔意,没个十来年也练不出来。穷人家哪有这个条件。”
众人点头。这样一来,百花阁主遮遮掩掩也就好理解了,毕竟这种名声不光彩。
林若拙满头冷汗。下定决心,再也不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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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散后,黄氏留下来。给她说了家中近况:“姑太太(莫宛如)那边的礼已经送了去。我想着等你二哥回来就将婚事给办了。不然等姑太太肚子一大,什么事都不方便。”
林若拙表示没意见,林若谨去了祖籍参加秋闱,不管中不中,也该是成家的年纪了。
黄氏又道:“江宁那边的彩茧已织出一匹明黄色的缎子,你哥哥和老太爷的意思,咱家不好出这个头,索xìng就给了你,让七皇子呈上去。”
古代宗族和家庭都是这样,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目前的形式,这样做才是正常的。林若拙也不想为一匹料子争强。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纵然占了上风也打不到对手,不如放个人情。
她得向司徒九学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必中,彻底打垮对方,不留后患。
况且,赫连老七是以老婆嫁妆的名义呈上去的,林家也不是没有好处。点头:“就这样办。”
后面的事就比较难以启齿了,黄氏犹豫:“老太爷让你二哥顺路从祖籍带个女孩回来。”
林若拙冷笑:“无妨,带回京来就是。我不开口,她能进靖王府?进不了府,什么都是白谈。不过耗费一份嫁妆。嫁出去就是。”
黄氏欣然:“你拿定主意就好。”又踟蹰,“你就真这么过下去了?”
林若拙微微一笑:“母亲,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争比争要好。府里很快就要迎进第二位侧妃,让她们斗去岂不好?急什么,陛下身体康健。日子还长着呢。退一万步说,就是靖王日后成功了,我也是嫡妻原配。男人哪有不爱新鲜颜色的,那时他乍登高位,弄几个新鲜颜色的姑娘进来。谁生的孩子不是孩子。何苦现在争个白眉赤眼的。”
拉老七下马,争取搞死他这件事除了合作伙伴司徒九,她得死死烂在肚里。半句都不能说。就连司徒皇后也以为她只是不想自家夫君坐上高位。
黄氏一想,觉得有道理。林若拙不擅长宅斗她比谁都清楚。与其让她煞费苦心去保住一个不是亲生的儿子,还不如保住原配的地位。形势每天都在变,以后的事不妨慢慢谋划。
宴请后第二天,林若拙再度归隐三省居。言明自己万事不管,迎娶丁侧妃的事就jiāo给段侧妃了。
段娉婷一口热血往肚里咽,咬着牙cāo办。途中使出浑身解数,今天问cāo办进程。明天问礼仪准备,想尽一切办法在赫连熙眼前晃,就想趁机怀上。无奈赫连熙清心寡yù的很。公事繁忙。请个四五次才来一趟。来三趟才欢好一回。想怀孕真是难上加难。
李妈妈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