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好计较计较。”
这主仆二人计较怎么拉赫连熙过来嫖,林若拙瞅见某男迈步进院的身影,都想哭了。
正常情况,这人不是该去看孕fù的么,一回来就上她这儿算怎么回事?
古代男人的思维她了解的还不够透彻,赫连熙很不在意的道:“不过一个丫头,能容她将孩子生下已经是天大脸面了。还想怎么样?”又表明态度,“孩子生下来,就抱你房里养着。”
林若拙有些齿冷,什么叫能容她生下来已经是天大脸面了?有种你shè墙上呀。睡了人,有了孩子,还一幅施舍的嘴脸。真是令人……唇亡齿寒。
冷声道:“我不替别人养孩子。谁生的谁养。我什么都不管。”
赫连熙认定她说的是气话,玩笑着两手作揖:“好了,我知道七皇妃委屈了,我给您陪个不是?”
林若拙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一把扯开他的衣服。
赫连熙又惊又喜,这是,想激烈的欢好?
尚未回神,就觉肩头剧痛。林若拙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用力之深,跟杀父仇人也差不多了。
“嗷――!你住口,你给我住口!”赫连熙气势败坏,他真傻,傻透了。他就不该对这女人有一丁点儿期待,怒吼:“赶紧给我住口,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林若拙一松口,哇的大叫:“你打呀,有本事你就打呀!不敢打你就不是男人!”撒泼撒的一塌糊涂。
长期压抑不易于生理健康,她要是这么憋屈的过个四五年,非得癌症不可。索xìng放开来闹:“我就撒泼了,我心里不痛快,不咬你咬谁!”
赫连熙很想回一句,你咬谁都行,就是别来咬我。可惜不能,扭头一看,肩膀齐齐两排牙印,都出血了。
“丝――”他咬着牙抽吸,“你简直就是个泼fù!”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渣男!”林若拙回吼。
赫连熙不知道渣男是什么意思,不过想也知道不是好话,气的白了脸:“好,好。你闹,你自个儿慢慢闹!”
怒气冲冲的扭头就走。
平妈妈不知所措的端着汤在门口:“这是怎么了,七爷怎么又走了?”
林若拙痛快的用手扇了扇凉风,露齿一笑:“谁知道呢,第一次当爹的人。有些神经兮兮的很正常。”
身后的画船、银钩齐齐低下头,深深汗颜。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赫连熙虽气的半死,也只能忍气吞声。不好以此责罚林若拙。毕竟新婚不满半年通房就怀孕,作为正妃的确受了很大的委屈。况且林若拙处理的又很大度、贤惠。冲他发发脾气,真不能拿出来说嘴。
咬伤他是过分了,可问题是他难道能说出去。说自己被正妃给咬了?别开玩笑了!
赫连熙只能一边走一边自己生闷气。谁知没多时,段娉婷打扮的妖妖娆娆给撞上了。
“表哥,您怎么一个人。不是说去了姐姐院里么?”她故作惊讶。
赫连熙看着那张做作的表情就觉得假。恰到好处的时机,诱惑的打扮,段娉婷为什么来的。他很清楚。为了孩子。她想生孩子。
想到自己被当成供货商,赫连熙十分膈应。这还不如林若拙那样撒泼的,至少真实。没听见别人有孕就急吼吼的想拉他上/床。
对比之下。愈发不能忍受:“我有事去书房,你自个儿回去吧。”冷冷的回应一声,大步前行。
肩膀上的伤没好之前,可不能让这些女人看见。该死,他忘了一件事,都出血了,这牙印不会留疤吧?
他一个大男人,跟太医要去疤痕的膏yào?赫连熙恨不能仰天长啸:林若拙。你就是个扫把星!
日子在养伤中过去,七皇子忙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