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并不是不能做到这一点。比如渣爹,她这是不屑为之。不然,将他绑在身边讨好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办到的事。不过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没必要费那功夫而已。
“真是个傻子!”她呕的要死,“就为这点儿念头,自污举止。你还有没有出息?想要男人一心一意对你,使出手腕来就是了!也怪我,往日没和你说。需知男人是要慢慢笼络的,有些事看着难办,却不是不可能办到。你运气好,生的美,身段也不差。虽不是婆婆喜欢的一类,却极容易得男子喜爱。有这么个天生的好条件,再仔细寻了那厚道人品。婚后使出百般手段,还怕他眼里不是只你一人?非得愁眉苦脸的在这里自暴自弃,真是……”黄氏气的狠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没出息!”
“不一样的。母亲。”林若拙抬眼,目光带了些悲凉:“使出百般手段,才落得宠爱。还需时时小心警惕,一个不留神,今天娇艳玫瑰、明日清纯白莲,忽而有青梅竹马,忽而有往昔初恋。他日我大腹便便,需殚精竭虑,防红袖添香乘虚而入。他日我红颜老去,需忍锥心之痛,看他爱怜青春娇颜。母亲,这样耗尽一生心血,百般作孽得来的男人,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思!”
“他凭什么值得我付出一生的时间和心血?我做人一世,难道唯一的意义就是为守住一个男人的孽根?”
黄氏闭上眼睛,良久,睁开:“你魔障了。既然不在乎,守着自己的心就是。自过你自己的日子,别去管他。”
“是,我入了魔。”林若拙眸子隐隐透出一丝疯狂,伸手按住自己的心脏:“我早就入了魔。守着心也没用。这里,我不甘心,我忍不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我忍不住,我受不了这种背叛!心不我予,心不我予!”
有些坚持,是值得付出所有、甚至生命去维护的。当然,在林若拙的字典里,单方面付出生命有些亏,要将对方拉着一起死。套用慈禧同学的话:你让我不快活一时,我就让你不快活一世。当然,这是最坏的结局。不一定非要走到这一步,但是她抱着这样的信念,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是一个死局。
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冯氏,估计会被吓死,然后嚷嚷着让和尚道士来收惊!如果是童氏,会哭着去找夫君大人想办法。如果是林老太太,那就是直接无视。然后寻个远远的人家给嫁了。
但今天在这里的是黄氏。从某一方面来说,林若拙的不甘,黄氏是有共鸣的。
她的心底,又何尝没有过不甘!
“你这是在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她疲倦的抚了抚额头,想想从小林家人对林若拙‘呆傻’的评价。讽刺一笑。这丫头哪里是傻,她是太聪明了,聪明到什么都看透了,却挣扎在红尘不得解脱。于是,死命的和自己过不去。
“怪道老人家常说,女孩子笨一些有福气。”黄氏不由感慨。以前听见这话。从来都是嗤之以鼻,没想到也有赞同的一天。
林若拙不赞同:“我宁愿清醒的死,也不能糊涂的活。三婶那样的,我祝福,从来不羡慕。也不想成为她那样的人。”
黄氏忽然笑,笑着摇头:“你呀,还是个孩子。”真是个孩子。才这么热血、天真。不过倒是明白了她的用意:“所以,你是想找个门户低些的人家,好任你为所yù为?”
“嗯。”林若拙不否认,“我知道祖母气恼之下不会看重男方家风,乱些也不怕什么。好人家我祸害起来还心中有愧。”
丈夫需对妻子忠诚。这在二十一世纪是明明白白写进道德标准的。虽然有大批男人出轨,但谁也不敢公然说自己的行为是天经地义的,是高尚的。总要找出这样那样理由。或者干脆就低调行事,不公之于众。
而在这个时代。已婚男人无需对妻子保证身体上的忠贞,是附和道德标准的。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