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巧哪里理睬他,趴在骆寒身上撒娇,“皇上,七巧喜欢叶姐姐,就要跟她玩儿嘛!叶姐姐也答应我了,以后要教我琴棋书画呢。”
“可是,你叶姐姐需要照顾别人,根本没有时间教你。回去吧,莫要惹我生气。”骆寒将七巧推到虎影身旁,示意将她送回去。
七巧这才老老实实跟着虎影走了,三步一回头,走远了还不忘记喊一声:“叶姐姐,记得想着我!”
叶念惜冲她招了招手,走到水盆边将手上泥土洗掉,骆寒跟了过去,他低声道:“七巧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都是侍女们多嘴,瞎说的。”
方才的话他都听到了?叶念惜甩了甩手上的水滴,“说的可真够难听的。骆寒,你快点儿治好瑾瑜哥哥,我也好早点儿与他离开,免得越传越难听,于你于我都不好。”
“你是我的皇后,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会为你进行封后大典,谁敢多言,我割了她的舌头。来人,去调查一下七巧那些话都是听谁说的。”骆寒厉声。
叶念惜急忙拦住,“算了,你能堵住旁人的嘴巴,却堵不住旁人的心,越是这样,只怕众人将我想的越是不堪。”
本以为这只是宫里的流言,自己管好那些侍女就能不让叶念惜知晓,也叮嘱过不许七巧来见念惜,一是念惜失忆了,不认得七巧,二是担心七巧口无遮拦,将这话传过来。没想到还是没拦住啊!
“何时你也喜欢这花花草草了?”骆寒将话题岔开了。
“我想着种些花草,看着舒服,瑾瑜哥哥的心情好了,病情也就会好的快些吧!”叶念惜走到是桌边拆开草yào,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么多,怎么分得清楚?
又是文瑾瑜!因为打仗之事,骆寒本来心情就不太妙,叶念惜这么一说,让他更是恼火,“叶念惜,你私自去我的花园**,破坏了后花园的美景,这笔账怎么算?”
算账?叶念惜诧愕,“你也太小气了吧?几株花草而已。你说怎么赔吧?”
“帮我抄写一份宫训,算是惩罚。”骆寒毫不客气。
“宫训?让我抄写?”
“原来宫里有几本,都被七巧撕了,你抄一本,给她学习用。”七巧其实是个不省心的孩子。
好吧,那就抄呗,反正叶念惜也会写字,也有空余时间。
骆寒将各种yào的用量用法讲了两遍,叶念惜记得头疼, 倒是一旁文瑾瑜记得清清楚楚,久病成医,大约就是这么个道理吧。
等骆寒走了,叶念惜一边熬yào,一边直呼倒霉,“瑾瑜哥哥,抄写宫训,你可要帮我。”
文瑾瑜含着笑意,清雅淡然,“念惜,你认为骆寒会让你留在这里抄写吗?他对你有意,连七巧都吃醋了。”
“这宫中流言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吧?”叶念惜没好气,她可不愿意与骆寒有什么关系。
文瑾瑜望着叶念惜,不疾不徐,“其实我心里倒是盼着你与骆寒或者沈奕在一起。我注定是个残废,无法照顾你一辈子。而你迟早要嫁人,不如嫁个称心如意的。”
“谁说你是残废?这双腿迟早要站起来的。而且你只是失去了武功,这天下间许多男子都不会武功。你从来不比任何人差,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叶念惜坚定无比。
文瑾瑜的猜测没有错,叶念惜刚照顾他喝下yào汤后,虎骨就来了,“皇上请你去御书房抄写宫训。”
这回连个帮手都找不到了。叶念惜悲催,跟在虎骨身后去了御书房。
文瑾瑜松了口气,他并非盼着叶念惜去与骆寒单独相处,而是他必须支开叶念惜一会儿,所以方才骆寒因为摘花一事要罚叶念惜抄写宫训,他没有出声阻止。
扫视四周,确定无人,文瑾瑜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