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酒足饭饱的李氏族人们,大辣辣的坐在李文珊的灵堂里,刘国庆脖子里挂着孝布,跪在李文珊的尸体前,他腰间的麻绳和头上的孝帽已经取下了。
这是刘氏谈判争取到的,披麻戴孝涉及到整个刘氏家族的颜面,所以李氏也没有做的太过分。
刘国庆跪在李文珊头部的前方,嚎啕大哭,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肿的就像供桌上的大猪头,嘴唇都翻开了。李文江等人下手可没有留情,把他打的也确实太惨了点。
刘国庆不时的抬眼看向李文江等人,目光中流露出裸的仇恨。
“文珊啊!我对不起你啊!我该死,我真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结婚前,我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可曾有过一句高言?”刘国庆呜呜咽咽,边哭边叩头。
“我是孬种,我该死我想不开”
我仔细的观察着刘国庆的神情,他的痛苦和悲伤绝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悲痛欲绝,这说明他还是很在意李文珊的,那为何李文珊还要自杀呢?
刘国庆哭诉的内容,仔细琢磨琢磨,信息量有点大啊!
不过我也没有去多想,毕竟此事与我不相干,我只是一个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而已。
“你要是真的有灵,你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刘国庆边叩头边恸哭。
他先是从十几米之外,用膝盖行走到灵堂中,每行一步还要三拜九叩,进入灵堂后又围着尸体膝行叩拜,此等折磨暂不说精神上的,光是身体上的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最终刘国庆在叩拜的过程中摊到在地了。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了进来。
哗啦啦
纸钱c纸灰漫天飞舞,不论是李氏还是刘氏的族人,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因为这阵风扬起的灰尘太大了。
我也下意识的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我知道这阵风来的不简单,就像昨天晚上打在刘母脸上的那阵风一样,并不是自然的风,这是李文珊在作祟。
因为心中有数,我就刻意盯着李文珊的尸体看,阴风吹来时,她的蒙脸纸杯掀开了一角,从我所在的方向上,赫然能看见一滴血泪从李文珊的眼角滴了下来。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巨大的凶兆啊,说明死者的执念太深,或者有重大的冤情,难道李文珊不是自杀的?
我心中不由升起了这个念头。
这阵阴风使得了灵堂内众人一阵骚动。
“怎怎么回事?”
“这风来的好奇怪”
“呸呸弄的我一嘴灰尘”
不论是李氏族人还是刘氏族人立即就纷纷攘攘的议论起来,好在人多胆大,还至于引发群体恐慌,不过大家的脸上都出现了很明显的惊惧之色。
我并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做一名无谓的看客。
一直到众人都逐次散去,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才回家去了。
到家后,晓静和冷姐已经钻到被我里去了,晓静正在给冷姐讲述我们这里的一些习俗。
啪铃铃铃
村北的湖面上传来一阵清脆的炸凌声音。
冷姐立刻兴奋的说:“这是第三声了,明天可以溜冰了吧?”
炸凌是指湖面上的冰在极冷的天气状况下,所产生的炸裂反应,炸凌之后冰下的水会溢出到冰面上,如此冰层将会变得更厚。在我们这里不出现三次以上的炸凌,是不允许到冰上玩耍的。
和她俩逗了一会儿,我就休息了。
这一夜,没有再发生异常的情况。
第二天下午,刘国庆家的喇叭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我知道这是要举行“庙饯”仪式了,就迅速赶了过去。
我们那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