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元灵中会被种下灵种。假以时日,灵种就会将元灵彻底吸干,而且灵种中的元灵是完整无缺的。再由玄真教将其取出,奉予九幽教。”
而荀攸命令弟子动用秘法,九幽教还来不及收割诸人的元灵,自然不愿。
丧心病狂啊,虽说早知道魔门手段残忍,真听到这种事情,叶舒还是觉得心头发寒。据她所知,玄真教立派这么多年,被赐下神像的弟子不计其数,那岂不是说,九幽教已经用这种方法杀了无数人?
她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九幽教为什么要在宣吴洲传下玄真教的原因。若在九易洲如此大规模地收集修士元灵,必然会引得道门震怒。但是宣吴洲离的远,又不受关注,可谓是收割的好地方。
她心头狐疑,那*道和谢家随后建立沉水、浮云二派,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不至于是要阻止九幽教的恶行吧。
“阿舒,在你心中,我谢家就如此面目可憎?”谢琰竟然还颇为失落地一叹。
叶舒一阵恶寒:“依我看,贵门阻止九幽教是真,但却不是怜惜宣吴洲那许多无辜之人的xìng命。”她挑挑眉,“谢道友,你既然主动告知我九幽教的秘辛,想必不是无的放矢,有何目的,还是早早说出来的好。”
“楚师侄说叶掌门是个爽快人,果然如此。”
叶舒听谢琰改了称呼,知道他要说正事了。果不其然,谢琰道:“叶掌门从霍氏手里得到的东西,可还保管得宜?”
他见叶舒眸中冷芒微闪,面上带笑:“阿舒不必紧张,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不过是想与你做个jiāo易而已。”
叶舒似笑非笑:“楚妙音也要与我做jiāo易,你也要与我做jiāo易,怎么你们魔门都流行和道门做jiāo易?”
“所谓道玄之分,不过是理念不同罢了。”谢琰不以为忤,“归根结底,都是要求仙问道。九幽教如是,我谢家亦如是。”
叶舒笑了笑:“谢道友意yù何为?”
“那东西的重要xìng,想必阿舒也是知道的。我也就直说了吧,九幽教手里还有另一把钥匙。他们收集修士的元灵,就是因为那把钥匙被封印已久,无法发挥功效。韩景将其看得牢牢的,我谢家除非举全族之力,无法将之夺走,只能拖延九幽教的计划,让他们无法去除钥匙上的法印。”
谢琰见叶舒沉吟不语,又道:“只是法印总有去除的一天,一旦九幽教得势,魔天十地可就再也没有其他势力落脚的地方了。我也只得求上阿舒你,盼着你助我谢家将钥匙夺过来。”
说完,他便微笑着望向叶舒,似乎在等待叶舒的答复。
叶舒面上平静,内心已经奔腾着一万只草泥神兽了。她哪里知道谢琰说的钥匙是什么鬼,难道顾浚拿出的那个青铜色小圆盘是把钥匙?而且这个钥匙貌似很重要,听谢琰的意思,与“求仙问道“这四字有关。
装哔技能已然点满的叶掌门不慌不忙,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她冷笑道:“焉知去一九幽教,不是复又来一十幽教?”
简而言之,就是她不信任谢家,害怕谢家干倒九幽教后坐大。
“若是再添上*道呢?”——咱们三家瓜分胜利果实,你总该放心了吧。
不管叶舒是放心还是不放心,她都不能接这个话茬,于是把袖一摆:“恕我不得不谨慎。”
谢琰也不失望:“也罢,若阿舒你考虑清楚了,可随时来寻我。”
叶舒见他似乎要走,不由暗地里松了口气。发病的谢琰难以招架,不发病的谢琰,那双眼睛里的幽光也慑人的紧。
谢琰忽然转过身:“对了,阿舒可切莫对我放下心来,我可是依旧要杀你的。”
叶舒不由扶额:“你还想不想好好合作了……”哪有前脚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