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师祖。”曹衍yù哭无泪,朱若啊朱若,你这不是坑爹吗。
朱若看了看曹衍,又看了看叶舒,小嘴一扁,眼看就要哭了起来:“不嘛,我就要叫nǎinǎi……呜呜呜……”
“别哭别哭。”曹衍连忙动作熟练地开始拍抚朱若的背脊,可怜他如今没满十五,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就要开始做nǎi爸了。
见小姑娘哭得惨兮兮,叶舒只能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nǎinǎi……就nǎinǎi吧……”
朱若立刻破涕为笑,小手一伸,“nǎinǎi,要抱抱!”
叶舒将朱若抱起,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苍天啊,我也没牵过男人的手,怎么就要莫名其妙做nǎinǎi,人xìng何在!
果断决定终止这场闹剧,叶舒将宁玉堂拉出来转移话题:“小衍,小舟,你们都认识一下吧,这是为师新收的徒弟,你们俩的师弟。”
“等等。”宁玉堂一脸凝重,他指了指曹衍的小短腿,“我要管这个还没长到我腰高的小孩叫师兄?”
叶舒干咳一声:“玉堂,话不能怎么说,你师兄只是发育的比较晚,再说他哪里没有你的腰高。”
曹衍抽了抽嘴角:“师父,重点不是在这里好吗……”他冲宁玉堂挑眉,“师弟,咱们修道之人不以年龄论辈分,想必你是知道的。我如今是金丹期,若师弟的修为比我要高,你自然无需叫我师兄。”
“哦,金丹期啊。”宁玉堂满脸自信,曹衍见他这副模样,以为他的修为真的比自己要高,谁知宁玉堂十分光棍地一摊手,“我没有修为。”
曹衍:“……”那你刚才为什么浑身狂霸酷帅拽啊摔!
叶舒抬手给了宁玉堂一个bào栗:“给为师老实点。”
旧徒弟找到,新徒弟也收了,也到了告辞的时候。
蛟琳自然是不会跟着叶舒一行人回潇真派的,她尚且不知蛟升已命不久矣,蛟升则下定决定要在自己陨落之前好好培养唯一的女儿。
叶舒对曹傅二人道:“你们与蛟琳也相处了许多时日,如今要分开,也不知多久方能见面,还是去好好地道个别吧。”
傅曲舟却道:“还是二师兄先去吧。”
曹衍自然一口答应,转身就走了。
叶舒似笑非笑:“小舟,为师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察觉出了什么?”
“师父不也是?”傅曲舟抿唇一笑,“恐怕只有二师兄才没有看出来,只是这样一来,阿琳恐怕要伤心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叶舒长叹一声,“还是早些斩断,方才不至于泥足深陷。”
话虽如此,等到次日叶舒等人离开七浦群岛时,见蛟琳没有出来送行,曹衍的面上还是露出了一丝低落。
“师父。”他低声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叶舒摸了摸他的脑袋:“有些真话是很伤人的,但你却不能为此而撒谎。”
曹衍叹了口气:“回山之后,我想闭关清修。”
“你不出去捣蛋,为师我自然求之不得。”叶舒笑眯眯地回答。
只是曹衍这个天字一号魔王要收敛心xìng,离合山却又要多一个不安分的家伙。叶舒的视线里,宁玉堂正翘着双脚,嘴里叼着根草茎,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
到底宁玉堂为什么会突然答应拜师呢?叶舒直觉此事与鲤夏有关。离开前,她曾专门去找过鲤夏,鲤夏却笑而不答。
“放心吧,玉堂是真心想要拜师。”鲤夏道,“我只能告诉你,这其中确实有缘由,总有一天,玉堂会告诉你。”
她忽而郑重地望着叶舒:“阿舒,玉堂幼失怙恃,是我一手抚养他长大。他悟xìng高绝,却因为自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