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只是接着道:“我师兄弟三人,朝夕相处,情同手足。我那时年幼,两位师兄总是护着我,便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两位师兄也都替我扛过去,以免师父责罚我。”
老僧说到此处,眼中却露出一丝怀念之色。
“师父对我三人,恩同再造。在他老人家的教导下,我师兄弟三人不论佛理还是武功,很快都在寺中暂露头角。但师父年事已高,待我十八岁那年,身体已经不行了。”
“于是选任下任方丈的事,便不得不提出来。我大师敦厚纯良,虽然佛理武功在少林年轻一代中无出其右,但他不喜露头,故中声望反而不乃二师兄。”
“二师兄却是性烈如火,嫉恶如仇。县经常下山云游,行侠仗义,年纪轻轻就在江湖闯下好大名头。故而,寺中各位长老都倾向于二师兄继任掌门,师父也觉得二师兄乃是帅才,是做方丈的最佳人选。”
“大师兄一向不爱问世事,倒也没有什么。但二师兄却觉得方丈本就应该是大师兄的,无论如何也不答应接任方丈。又经不住几位长老纠缠,便想出了一条釜底抽薪之计,他居然就在师父圆寂的第二天就还俗了。”
“这下几位长老和大师兄也都没有办法了。方丈只能在前任方丈弟子中挑选。我年纪尚小,剩下就只有大师兄了。于是大师兄不得不接了方丈之位。大师史接任方丈后,便让我去找二师兄,请他再回来,好让我们弟兄三人再聚在一起。”
“我下山倒也没费什么事就找到了二师兄。二师兄却神秘的对我说,他得到了一份地图,可能事关一门绝世武功。但这地图所示之地,却在海外,故而他要出海。说等他办完这件事后,就回少林。”
说到这儿,老僧叹了口气道:“就这样,二师兄一去就是三年杳无音信。”我心中挂怀二师兄,便辞了大师兄,下山去找二师兄。不料行到福建之时,当地却有人创立了一个邪教,专门修炼那采阴补阳的邪术。而当地女子,多有失踪暴死之事。我便潜入该教,剌杀了那个教主,放走被掳来的女子。不料惊动了那个邪教中的其他高手。我为了让那些女子能够逃走,便又伤了数名教众,然后便引着那些人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但那个邪教的武功确也不同凡响,我却被他们追得脱身不得。只能一边留下少林弟子的求助暗号,一边逃避。终于,我被逼到了武夷山的一座山峰之上,再无退路。”
“我力战数日,身上丹药干粮俱都用完,眼见就要力竭。我正欲自断心脉之时,二师兄却出现了。”
二师史看到我,就如我小时候一般对我道:“没事了,二哥来了。”便挥剑与众人厮杀在一起。但对方人数众多,二师兄却只是一个人,还要护着我,哪里是那么多的对手。不多是地,身上已经受了几处伤。”
老僧说到此处,却停了下了。平了口气,才接着道:“若不是顾着我,二师兄一个人杀开血路,也无人能拦住他。我那时内力已经用尽,便是自断心脉也是不能。只得捡了一枚断剑,便向脖子抹去。”
“不料却被二师兄看到了。他拼着挨了一剑,跳到我边上,踢开我手中断剑,怕我自杀,又点住人的穴道。这时对方看出破绽,反而只是让一两个人缠住二师兄,另外几个人却向我攻来。这么一来,二师兄更是应接不暇。这时有人却自背后向我剌了一剑,二师兄护卫不及,还是让那剑剌中了我左胸。”
任山奇道:“剌中左胸?”任山可是学医的,左胸及是心脏所在,剌中那里有可能活下来。
老僧苦笑道:“老僧生的却与一般人不一样,我的心在右边。”
任山恍然大悟,这心脏生在右边的人虽然稀少,却也是有的。想必这老僧也是因此没有当时就丧命。
老僧接着道:“二师兄见我中剑,也只道我活不成了。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