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碎条,会不会真的已经……”
后面的话她害怕的再也说不下去了,整个大厅里的人脸色一变,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一个姑娘家家贴身的衣服莫名坏成这样,又被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抓走,最后能是什么下场?
看着众人的脸色,洛心慈垂下头拭泪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冷笑,她忽略掉布条上的血迹,故意说骆心安的衣服被人撕碎,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一琢磨,等于直接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了骆心安很可能被人玷污的事情上,而不再关心她的生死。
果然洛骁一听这话,脸色变得更加糟糕,那样愤怒又焦急的样子简直比听到骆心安的死讯还难看,他大手一挥,招来管家,“婉云到底醒了没有,如果醒了马上问她最后一次见到心安是什么地方,那些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管家赶紧应下,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儿擦着汗跑回来,“老爷,三小姐还在昏迷,大夫也说不准她什么时候才会醒。”
洛骁狠狠地一拍桌子,焦急的在大厅里踱着步子。
关键时候,最后一个跟骆心安在一起的人还昏迷不醒,这可究竟怎么办!
正是一片愁云惨淡之时,门外几个小厮又急匆匆的跑进来,“不好了老爷,外面那些人传的话越来越邪乎,甚至有些人还编了顺口溜,说什么‘尚书有大女,聘婷好颜色,养到二八岁,送给狗贼睡’,我们已经把那些人都绑去送衙门了,可是现在传的连路边小孩都知道了,我们总不能把人家孩子也送去官府啊!”
听完这话,洛骁拿起桌上一个白玉笔洗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只听“砰”一声巨响,碎片飞溅出来,吓的屋子里所有丫鬟小厮都打了个激灵。
“反了,这群刁民真是反了!这种谣也造得出来!”
洛骁暴怒,气的头晕目眩,旁边的张姨娘赶紧凑上来帮他揉着心口,端过来一杯参茶,“老爷,身体要紧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想个法子,要不就算心安给找回来了,这样传下去好好一个姑娘又有谁敢再娶啊。”
看着怒气冲天的洛骁,洛心慈眼睛里的笑意更浓,这些顺口溜当然不是一夜之间就能编出来的,是她昨夜趁着天黑,吩咐丫鬟跑出去给路边那些乞丐塞了银子,特意教给他们的。布估冬血。
她很清楚就算封锁消息,也只不过是封住那些平头百姓的嘴,对于路边的乞丐们来说,根本没什么太大作用,这些人成天在街上流窜,知道的小道消息比任何人都多,只要挨家挨户把骆心安受辱的谣言传一遍,就够那贱-人身败名裂的了。
压下唇角畅快淋漓的笑容,她咳嗽几声,刚想站起来跟洛骁说点什么,结果身形一晃,竟一头栽倒在地。
“二小姐!”屋子里的丫鬟小厮尖叫一声,赶紧冲过来扶起她。
她故作虚弱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是努力了几次都没有自己站起来。
洛骁一看这样,忍不住开口,“心慈,你昨天本来就刚刚受了惊吓,又在这里陪了一整夜,身体怎么受得了,你看你哭的,连站都站不住了,先快点回去休息吧,等有了心安的消息自然会去告诉你。”
洛心慈凝噎着抽泣两声,摇了摇头,“父亲,女儿没事……女儿要在这里等着姐姐回来。”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姐姐也不会被那些狗贼掳走,这一切都是我害的,是我坏了姐姐的名声,我宁愿被掳走的是我。”
说着她踉跄着爬起来就要往门外跑,嘴里像魔怔了似的碎碎念着,“我要跟那些人拼命,他们愿意传谣言就传我的好了,就说我洛心慈才是被狗贼抓走坏了清白的那一个,我不能害了姐姐!”
一群人上去拦她,可洛心慈就一根筋似的哭着往外冲,洛骁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