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剑客,李吟雪,何秀姑会有那样古怪的表情,原来他们都是知道薛凌逸的身份的,就独独瞒着她一人!让她象个傻瓜似的蒙在鼓里……他为何要瞒她?难道是不相信她?难道在他的心目中,她尚不及他那几个朋友?!
白云脸色苍白,只觉心被深深地刺伤了!,她强抑住就要涌出的泪水,冷冷地道:“我……我相信你便又怎样?你可曾有一丝一毫相信我?你这样欺瞒于我,又何曾当我是你的……朋友?”薛凌逸呆了一呆,暗叹了一口气:“唉,我又何尝不想把真相告诉你,但我几次试探你……而你对‘倚天剑客’深恶痛绝,我……我又怎敢……唉!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正是因为太在乎你,怕失去你……”他这些话自是不能对白云直说,不由得叹了口气,一时无语。
白云见他不说话,心中不由一酸,哼了一声,转身便走。李幽静忽然扑了过来,抓住白云的手,颤声道:“你……你是白云白相公?白云似乎这时才看见李幽静,见已被她认出,窘的耳根子都红了。只得说道:“静妹,对不住,我见你时是易了容……”李幽静闻言大喜,和身扑了过来,泣道:“云哥哥,你叫我想得好苦!我还以为你被倚天剑客害死了呢……”
李幽静乍然见到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心中的欢喜实犹如要zhà开了一般,竟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和白云大说起情话来。白云却是羞得满脸通红,忙扶住李幽静道:“静妹,你不要如此。看,别人要笑话你啦。”李幽静偎依在白云怀中道:“我不怕!云哥哥,你果真和倚天剑客是朋友吗?”白云一楞,心中一阵酸涩,冷冷地道:“我怎配和他jiāo朋友!走,静妹,我们到那边去说话。”
她再也不看薛凌逸,拉着李幽静转身离开人群,躲在厅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还未及说话,忽听一人怪声叫道:“哼,我早就看你不地道,原来你果真是倚天剑客的朋友。他是个大魔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幽静,你怎地还要和他在一起?”话音未落,白影一闪,逍遥子——白凤楠已站在二人面前。
原来白凤楠也甚喜欢李幽静,怎奈得不到她的青睐。今见她对白云如此亲热,心中顿时醋意大发,忍不住跳出来对白云恶语相加。白云正满肚皮闷气无处发作,她冷冷地望了白凤楠一眼,缓缓地道:“白凤楠,你如再敢胡说一句,我会割掉你的舌头!你信不信?”
白凤楠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忽然哈哈笑道:“哈,你口气倒也不小!你道我怕你吗?我骂你又怎样?我就是要骂!你和倚天剑客是一丘之貉,都是杂种……”种字刚一出口,忽见眼前人影一晃,一只手闪电般朝他脖颈处抓去!他大吃一惊,慌要躲闪,怎奈那人的速度太快,他竟是躲闪不开!就觉颏下一紧,下巴顿时脱落,舌头不由自主的伸了了出来!那人右手一挥,就见寒光一闪,血光迸现!白凤楠一声惨叫,疾向后掠,忽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满嘴的血污,惨吼连连,满地乱滚。原来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舌头当真被白云割掉了!他的大哥铁笔判官——韩大虎,二哥蛾眉一剑——李胜西一见大怒,双双跳过来,怒声骂道:“姓白的小子,你好狠dú的心!
白云一时气怒,割了白凤楠的舌头,今见他如此痛苦,心中不由大为懊悔。但事已至此,悔已无益。听到韩,李二人的怒骂,她心中更不是滋味。忽然自怀中摸出一粒yào丸,冷冷的道:“我已警告过他,谁要他不听?这是一粒止血止痛的yào丸,你们可给他服下。“把那一粒yào丸向李胜西一抛。李胜西大怒,一掌将那yào丸拍飞!大骂道:“小杂种!那割了我兄弟的舌头,只送一粒yào就完事了吗?”白云强压住怒气道:“那你还要我怎样?”韩大虎见白云如此,还以为她是怕了他们兄弟,胆气愈壮,恶狠狠地道:“我们也要割下你的舌头!为我兄弟报仇!”
白云还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