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孩子也全输了进去。我没有了生活出路,这才想到劫道。哈,没想到劫道更是个好营生!不用劳作,不用流汗,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了!”
白云一听心道:“原来这小子还是个赌棍!”她其实并不想知道这小子的老底。她之所以这样细细追问,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以便自解穴道。
她故做惊奇地道:“你敢去劫道,武功定是十分高强吧?”练武之人最喜欢别人称赞自己的武功,那梢公自然也不例外。
白云刚送他一顶高帽,他便飘飘乎不知所以然起来。得意地道:“那是自然!我若武功不高,怎能干了这许多年不曾失手?实话对你说吧,当初和我一起干的兄弟们,全都死的死,抓的抓了,唯有我依旧干的很好。”
白云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你的武功很高,不然,你怎么会点穴呢,不过……”那梢公正被白云捧的飘飘然,忽听她说‘不过’,忙问道:“不过什么?”
白云微微笑道:“不过你的功力不深,穴道我已自己解开啦!”话音未落,只听‘嘣’的一声,白云身上的绳索已尽数断开,她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
这振断绳子,跳起来都发生在一瞬间。那梢公尚未回过神来,就见寒光一闪,白云的宝剑已指到了他的胸口!这家伙吃了一惊,这才悟出中了眼前这‘黑小子’的缓兵之计。
气得他哇哇大叫,却不敢动弹。白云哼了一声道:“这下该我问你啦,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那梢公吓得颜色更变,颤声道:“要死怎样?要活又怎样?”
白云道:“要死容易,我只消一剑便可以送你归西!要活吗,那也不难。你只要老老实实乖乖地送我们过去,我便饶你xìng命!”
那孔孟眼珠一转,连连道:“小人要活,要活!”
孔孟拿起桨橹,在白云的督促下,只得老老实实地划起船来。划了一会,白云见他比较老实,便撤回宝剑,弯腰割断了那书生身上的绳索。
那书生刚刚站起,忽然惊呼道:“小徒弟,小心!”白云微微一怔,忽觉脑后生风,忙一偏头,一口钢刀呼的一下便自她头顶削了过去!
她惊出一身冷汗,心中恼怒至极,看也不看,就回身刺出一剑!只听‘扑通’一声,那梢公已落入水中!原来那梢公自知不是白云的对手,一个偷袭不成,便跳入水中。
白云向水中看了看,皱了皱眉,心里虽然气愤,却是无计可施。正要扶着船舷向下看,忽觉脚下小船急晃起来。
原来那孔孟不甘失败,意yù弄翻小船。白云不会游泳,一见小船晃dàng,不由得心中一慌,忙把内家功力注于双腿之上,稳住了小船。
那孔孟在水底一见掀不动小船,就把牙一咬,忽然钻至船下,用钢刀起下了几个船钉,猛地一抽。就让他抽去了一块船板!河水立刻汹涌而入!
这下白云气极,挥手一剑刺入船洞。那孔孟还未及闪开。这一剑正刺中他的脑门!这小子在水里闷哼了一声,便沉入水底。
这时小船已沉,白云和那书生一起落入水中。白云毫不会水,刚一入水,便灌了好大一口水,呛得她险些背过气去!忙屏住呼吸,拼命挣扎。
谁知她越挣扎身子越向下沉,不由得心中一凉:“我命休矣!”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身子被人抱住,接着一个声音说道:“原来你还是一个旱鸭子!”
她吃了一惊,忙睁开眼睛,却原来是那书生救了她。不知为什么,白云这一脱险境,忽觉怨气冲天,不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叫道:“你这酸秀才,你会水为什么不早救我?呜,我差点就淹死啦!”
那书生看了她一眼,破天荒没有再讥讽于她,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我实未想到你不会游泳,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