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厉姗姗意外去世,结果葬礼的当天,厉姗姗竟然亲自到了现场,你说,换做一般人家,哪里能整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就是。听说盛世集团前段时间出事,苏琉璃和厉傅曜还同心协力来着,这片刻就要嫁给单海,可见这人心呐……啧啧!”三个人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面议论的十分带劲。
休息室角落的一袭帘子后面,轻轻地动了动,并没有能够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就在刚才三个女客走进休息室的瞬间,厉傅曜迅速的抱起苏琉璃,躲在了一休息室用来简单沐浴的帘子后面,刚才他的袖口沾染了上蛋糕的nǎi油,就是在这里清洗。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女休息室内,只能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这一辈子,走错一两次男女厕所,也是正常。
后来苏琉璃进来,两个人遇见,纯属偶然。
但是现在在这帘子里面的情况,就不是偶然了。
厉傅曜本来可以趁着那三个女客进来的时候,迅速脱身,按照他的xìng格的脾气,就是他把这女休息室立刻改成男休息室,也没有人刚说半句不是。
但是他偏偏没有,而且,和苏琉璃两个人之间的姿势,还是像刚才进入帘子之前那般暧昧,不,应该说,由于帘子后面的空间十分的狭隘,装下两个人,已经是勉强,所以两个人站在里面,只要稍微有大一点的动作,都有可能被投shè到对面的那张镜子里面去。
“小狐媚子,听见了没有?”厉傅曜紧紧地压着苏琉璃,附在她的耳边,恶意的挑弄说话。
他还在为苏琉璃在众人面前答应单海求婚,而心中抑郁,非要看着苏琉璃难堪了,他才能够得到一丝的发泄。
殊不知,偏偏是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爱意,往往在一个不小心的情况下,变成了让人误解的恨意,从而造成两个人之间更加巨大的沟壑。
苏琉璃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说她是狐媚子也好,说她会勾引人也好,那都对她的生活造成不了任何的影响,偏偏厉傅曜不能,他有什么资格说她!
“厉先生刚才不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林小姐相拥热吻吗?这种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恶霸行为,厉先生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苏琉璃银牙都咬碎了,却偏偏不能有所动作。
一来她担心两个人被外面的人发现,二来,她的确也是,动不了。
“我一直都是个恶霸,难道苏小姐你以前和的同床共枕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一点吗?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厉傅曜盯着苏琉璃,存心讽刺她,眼中戏谑,说话一句比一句狠dú:“这招挺好用的,不知道苏小姐你和单先生,能维持多久,会再来一次失忆,下一次,不如试试当众为你狂怒的长孙封腾,怎么样?”
最后一句质问,仿佛要泻出心中怒火,厉傅曜狠狠地又把身子往上一顶,小腹下的坚挺,抵着苏琉璃私密花园的那一块,突入起来的一阵无法言喻的舒适感和难受一起涌上四肢百骸。
苏琉璃拼命地咬住下唇,死死的不然自己发出半个音节。
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一旦开口,便是按耐不住的轻声呻吟。
厉傅曜已经觉察到她的动作,两个人所在的狭隘空间里面,温度渐渐地身高,仿佛连空气都夹杂了无限的暧昧,帘子外面还隐隐约约传来女人讨论八卦的声音。
他邪恶一笑,似报复一样,松开举到胸口的她的膝盖。
苏琉璃忍不住舒了一口气,一颗蹦到嗓子眼的心脏,往回收了一点点。
还没等她的那只脚踩在死地上,厉傅曜的大手自她的群里下面探索着,摸了进去,食指准确无误的来到大腿的内侧,毫不费力力气的,伸手一挑,指尖在她的敏感地带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