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说不定,你用厉姗姗的身份,还可以从我的手中,弄回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什么办法?”厉姗姗心中一急,连忙问道。
刚巧苏琉璃砸过去的那个话筒,被人递到她的时候,开关还没有关掉,厉姗姗着急的询问响遍全场,让所有的人都惊诧地抬头,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苏琉璃却再也没有兴致陪着她把这一出恶劣蹩脚的戏份演完,笑着说道:“我想为了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上头的人应该不会介意多花一点精力和我斗智斗勇,我在商业这一块,是个外行人,要打败我,易如反掌。”
厉姗姗的双眼之中,燃起了一丝的希望,吼间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看看,即便是剥去了人家的皮,关键时候,还是露了馅,厉姗姗纵然是骄纵蛮横,但是她从小被好生教养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尊贵,从来没有任何的场合,能够让她做出这样一个浮夸的贪婪动作。
“等你们部署好了一切,你再来找我,试试能不能赢过我这个外行人,怎么样?”
厉姗姗沉默不语,双眸之中燃起地点点火焰却让苏琉璃一眼看清楚她的跃跃yù试,她淡淡地笑了,转身随着众人,在厉姗姗的遗照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厉姗姗,死者为大,愿你安好,不受叨扰。”
一行人从追悼堂后面离开,殡仪理事队的人,这才晃过神来,继续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都一样,招待留在现场的人,实际上,留下的人已经不多,在听了苏琉璃那一番狂妄的发言之后,不少人迅速赶回公司,立刻切断和盛世集团的所有商业来往。
在他们看来,损失能够减少一分,便是一分。
几个人从偏门离开,上了一早就等候在那里的汽车,苏琉璃,厉傅曜,沈牧南一辆,这是苏琉璃要求的,其他的人分别乘坐两辆车,三辆车前后离开。
汽车一发动,沈牧南便将刚才心中所有的问题一个连着一个的抛了出来,十分不能理解苏琉璃刚才的那一番行为。
“琉璃,你刚才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你给厉傅曜下yào,光是一条触犯他人人身安全罪,就能拘留你十五天!”
沈牧南心有余悸,若是现场有人录音或者录影,那么他就得准备给苏琉璃做辩护律师,关键是,这种时候,光是盛世集团和银行之间的矛盾,就足够让他焦头烂额,他哪里能够分心来做其他的事情?
“我并没有承认有多厉傅曜做过什么,我只是问他们相信不相信,他们觉得我是蛇蝎女人,潜意识里自然是相信的,但是拿到法庭上,我们不讲潜意识,我们讲究证据。”苏琉璃垂着头,淡淡地回答。
“那你掌控了盛世集团百分之五十股份的事情?”
“也是子虚乌有,为了吓唬那个假冒的厉姗姗,也为了让盛世集团的股市跌到最低,逼一逼董事会的那些老狐狸。”苏琉璃的语气之中有些无奈,转头看厉傅曜,他低着头一直不说话,似乎明白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安安静静地坐着,也不吵苏琉璃和沈牧南说话。
“我不懂得商业界的游戏规则,我只知道,若是我们想要改变一样东西,只有两条途径,一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慢慢的修改填补,让它逐渐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靠近,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就是把那样东西,全部打散捶烂,将它原有的形态完全摧毁,然后再重新塑造出自己的期望状态,一般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无可挽救的情况下,没有人会这么做,沈牧南,我已毫无办法……”
苏琉璃的笑容苦涩,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轻微的颤抖,刚在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一番话的时候,她不知道脑子里面在想着什么,她对商业毫不熟悉,她做的,只是根据自己的本能,反击敌人,而这样以牺牲自我为代价的反击,到底能够撑多久,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