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跳出去。哪知道徐长林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徐长林从院子里寻了一根粗麻绳,三下两下将他捆了起来,紧扣的绳结让大汉绷足了劲也挣脱不开,脸都憋得通红。
眼见乌黑的鞭子被那人高高举起,在刺眼的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大汉急红了眼高声嚷道:“别打我,都是那个婆娘干的,不是我的错!”
只听
“啪!”
鞭子落地,尘土四溅。
徐长林打了一下之后犹不停手,手腕翻动连续甩了数十鞭,清脆的响声似是一声接一声的惊雷在耳畔bào发开。地上被捆缚的那名汉子,嗓子已经彻底地嘶哑了。
直至最后一鞭收起,他仍旧抱头缩脑在地上打滚惨叫着,浑然不觉徐长林的动作已经停止。
徐长林拭去长鞭上沾染的浮土,重新缠回了自己的腰上。立时,那条鞭子就像是一条腰带一样,隐没在了深色的衣衫中间。
他淡然对唐棠道:“走吧。”竟是理也不理地上兀自嚎叫的那人,挺身就走了出去。
院门一打开,女人和胖小子就一脸恐惧地扑了进来,隔着徐长林好几米远,直到亲眼见到那人抱起了小柱子,和其他几人消失在了后巷的尽头,紧紧揪着的心才猛然大喘了一口气。
fù人扑到打滚惨叫的彪形汉子身上,只见他衣衫凌乱,破损开来无数道口子和细缝,几乎都是悬空挂在了身上。她不禁心里一慌,急忙撕开裂缝,然而衣服底下的皮肤却不见多少伤痕。fù人大惊失色,寻不见男人身上的伤口,心里却更是惊慌,不知道他到底伤在了哪里。
她急忙推着汉子问道:“他爸,你伤到哪里了?”
男人哭丧着脸嚷道:“浑身!浑身都是鞭伤,你个臭婆娘,眼瞎了看不到吗?”
fù人:“……你自己看看!”她提起了气,狠狠地拍着他的后背道。
男人拧着眉一看,果真是没有。他吃了一惊,急忙坐了起来,让fù人给他剪开绳子,只见自己身上只有粗麻绳磨蹭出来的红痕,果真不见鞭痕的踪影,让人想拿到场部告状的证据都没有。而他的胆子,早已被吓得心神俱裂,就连裤裆里也湿漉漉的溢出了一泡黄尿。
面相尖酸的女人一见他这副怂样,恨恨地怒叱了一句,“怂包!”
但她打定主意,要是小柱子这个杂种敢回来,她不弄死他才怪。
另一边,徐长林抱着小柱子快步走到了街上,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小袋ròu干递给他。小柱子颇为不习惯地在他怀里蹭了两下,双手捧着兽皮袋不敢乱动,直到一只大手捻起ròu干塞进他的嘴里,他才惊吓地瞪大了眼睛。
徐长林简洁道:“吃。”
他鼻梁高挺,轮廓深邃,眼神注视着前方,坚定有力,说不出的让人心安。小柱子仰头盯着他的侧颜有些呆呆,听话地动了动嘴,一股子咸香浓郁的味道就在口腔里慢慢弥漫了开来。
这副吃得香甜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庞英武肚子里的馋虫,他垂涎着笑脸就伸手过去抓向兽袋,抢了一块塞进自己的嘴里。
小柱子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一愣,后知后觉地才张口“啊”了一声,急忙护住自己怀里的兽袋,像是宝贝一样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庞英武被他防备的样子弄得郁闷,肚子里刚刚勾起的馋虫怎么也消不下去,怎么伏低做小扮笑脸逗弄小柱子,他都不理睬,宁愿喂给一旁飞着的八哥,也不愿意再分享给他。
庞英武在他那里吃了瘪,等见到卢向阳的时候依旧是一脸郁卒,勾着他的肩膀就道:“老卢,热不热?小爷帮你扇扇风。”
卢向阳一身的热汗,刚刚推着单轮的小推车前前后后跑了数十趟,才把村里的粮食jiāo到了粮库,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