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看这次不扒掉他一层皮下来。老三家的媳fù儿也不是个好东西,以前我们家老三多孝顺啊!肯定是那个小娼fù在老三耳边吹枕头风,让老三这么长时间都没去上房看爹娘,赚了钱也不拿回来,哼!她还想生双胎呢!别生出来一对死胎吧!”安立仲把玩着女人雪白的屁股,恨恨道。
“死鬼,你也不怕被你兄弟知道了和你翻脸啊!”那女人靠在安立仲怀里,手里把玩着安立仲的衣角。
“不会让他知道的,不就是一个小意外吗?能让老三把那胭脂的方子jiāo出来就好了。”
“喂,你真的确定六郎那小子会上山吗?”
“当然了,我可是观察了好久了,那臭小子每天下午都带着一群小狗去他们新房后头的荒山,要是五郎也一起去就好了,那个臭小子我早看不惯他了。”
“那行,三天以后我们就行动,你把那家的男人喊走,务必把那家人的小崽子都逮过来。”
“那行,拿到了钱和方子,你们就把他们带走吧,卖到明月馆或者大户人家做小厮都可以。对了,老三家的大丫头可是越长越水灵了啊,要是卖到柳前街去,肯定值不少钱呢!”
“哎哟,你不是人家二伯吗?你就狠的下这个心。”
“有什么狠不下心的,不过就是几个小崽子而已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行,你说了算,你欠我们的银子就可以还清了。”
“喂,起码也要给点辛苦费吧!我怎么能帮你们做白工呢!”
“你可是欠我们一百两呢!”女人声音大了些。
“等你们拿到了方子,那金山银山还不是手到擒来。”
“切,你还有脸说……”
接下来就是安立仲和那女子讨价还价的声音,安子齐却听不见了,牙齿咬的咯咯响,安子齐想直接冲出去把那两个人杀了,连眼珠子都变得血红血红的。
秦逸见着安子齐状态不对,一把把安子齐抱住,安子齐剧烈挣扎,一拳轰在秦逸胸口,秦逸的伤还没彻底好全,不由得低哼一声,嘴角流出血来。秦逸简直yù哭无泪,怎么这么巧就撞上了二伯商量谋害弟弟一家的场面呢?安子齐明显已经气疯了,秦逸用了最大的力气才勉强控制住安子齐。
安子齐张口想说话,秦逸不想打草惊蛇,一把把安子齐的头按在胸口,安子齐本来就被气疯了,又被抱得动弹不得,直接一口咬下去,在秦逸身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秦逸忍住痛,还在庆幸他这段时间练武不缀,不然还真制不住这个小流氓。力气真大,咬得也很痛,秦逸皱成了苦瓜脸。
“刚刚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女人穿好了衣裳,往柳树那边看。
“什么声音啊?就你听见了。”安立仲大大咧咧,毫不在意。
“难道我听错了吗?”女人看向河边,并没有人,“大概吧!你快回去吧!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知道了。”安立仲叼着一根草走了。
听那两人是真的走远了,秦逸才苦巴巴松开安子齐,“你没事吧?”
安子齐推开秦逸,捧水洗了洗嘴巴。其实他把秦逸咬出血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了,见秦逸的胸口被他咬得血ròu模糊,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那个咬痕在秦逸rǔ头旁边,更加让他不好意思了。
“没事了,多谢你。”安子齐拿起衣裳,鱼也不捉了,冷着脸往外走。
秦逸一愣,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奈的跟了上去。
安子齐心情很不好,没想到他家不去招惹别人,反倒被人给惦记上了。他对这辈子的家人太过在乎,所以一时有点失控,冷静下来以后,安子齐露出一个冷笑来,不管是谁,敢打他家人的主意,绝对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