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希望你清醒点儿,劝那个摄影师不要再闹,这样大家都不好看!”
西西听了直犯蒙,敢情和子以为这事儿是她cāo纵的?
还真是高估了她的能量!
和子见她不语,转而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
“这件事我也有苦衷!你肯定早就知道,别墅形象店是修酱父亲免费提供的。却可能不清楚,灵酱的舅舅是银行行长。小姑娘为拍VCR都住院了,我必须让她在电视上露个脸,不然这事怎么了结?”
西西没想到由此探到了灵的后台:
【不是我!我只想上决赛,对VCR完全没兴趣。要不是为了那个红包,我根本不会参加拍摄。】
和子的眼神冷了下去,狠狠地扫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说:
“算了!决赛在即,我没心思纠缠这些。既然你和摄影师那么熟,就劝他不要多事。这么闹下去,对我的成绩不利。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我要是沉了,于你半点儿好处也没有!”
西西听出她的虚张声势,懒得与她多废唇舌。
这件事与她无关,是和子、老烟qiāng与陆驰之间的恩怨,他们各凭本事好了。
手机这时震了几下,葱来了一条短信:
【晚上接你下班,等我。】
☆、被网红
西西接到葱的短信,不由翻了个大白眼儿。
这当口儿到基地接她回家,是来向和子示威的吗?还嫌事儿闹得不大?
傍晚时分,一辆黑色SUV驶进园区。
西西虽不认车,可一看这费油的架势,九成九就是那个败家子的车,抓起背包就冲了过去。
结果四环一路堵车,西西穷极无聊,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姚聪从始至终表现得很是安静,直到最后才问她的想法。
西西便给他算了笔经济账,拜师三年期间,月入五千,三年后出师月入两万……
总而言之一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姚聪望着她乱划的草稿,只问了一句:“这样不憋屈吗?”
西西不妨他有此一问,委屈得差点把眼泪飚出来,咳了两声默默将泪意压下去:
【不然呢?我又没证据!况且我需要薪水,需要师承,需要从头学起……如果任xìng地放弃和韵,很可能再也碰不到这样的机遇。再说,对着一个把上任师父玩死的人,谁还乐意收我为徒?】
姚聪沉默良久,自言自语地念着:“没有任xìng的本钱吗?”
一路无言,姚聪把西西送到家时已经七点半,又匆匆赶着去赴饭局了。
三天后的晚上,西西正在做瑜伽,接到方方的微信:
“这是你吗?是你吗?是你吗?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西西翻了个大白眼,不知道这家伙又犯的什么病,完全没有一点已为人母的自觉。
她心不在焉地点开那个视频,只见深棕色系的画面上,点缀三两个造型朴拙的木制家具,随着画面的移动,背景音乐轻轻响起。
一位纱衣长裙的女子端坐在案前,长发高高挽起,簪着一朵硕大无比的牡丹,与身上的石榴裙jiāo相辉映。
她从桌上拿起一枝山苏叶,用两根大拇指夹起,双手合十,微微闭目,口中念念有词,不知说了些什么。
一时画面静止,光线勾勒出女子高高的鼻梁,随着镜头慢慢摇下,圆润的鼻头、修长的颈部弧线,再往下则是大胆奔放的低胸唐装。
颈下的洁白丰润引人遐思,镜头仅略扫了一下,又逆行向上。
镜头中出现一双清澈的眼眸,眸光专注而虔诚,镜头慢慢摇远,古装女子放下山苏叶,开始仔细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