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床上,心中却倍感充实。
她还特意找了个小本子做了记录,希望等本子记满的时候,就能出门工作了。
☆、干爹
邵妈妈最近太忙了,既要顾西西,又要顾孩子,还要找房子……
虽有张嫂和方方帮衬,还是像个疯狂旋转的陀螺,没一刻停歇。
她整整跑了一个多星期,总算相中了三套两居室。打开手机相册,和西西一起挑房子。
其中有套位于一层的两居室,带了个九平米的小院子,这家的装修也好,西西不由多看了几眼。
邵妈妈介绍道:“这个两居室80平米,房东才住了一年多,现在急着出国看孙子,这一走就要五六年,可以长租三年。房里的家具、电器全留下。我尤其喜欢那个小院儿,以后你不出家门,就能活动身体了。”
西西也很中意,但一听到3500元的房租,就放弃了。
另两处房子小些,价格全是两千出头的。一看就是那种为了投资置办的产业,只简单装修一下,专门用来出租的。
虽然和带院子的那个没法比,倒比眼下住的这个独居强了百倍。
母女俩正挑挑拣拣的时候,就听钥匙开门锁的声响,想来是张嫂回来了,可随之却是一阵杂乱的笑声。
邵妈妈放下手机,碎步迎了出去。
西西摒气倾听,除了张嫂和方方的声音,似乎还有别人,一时猜不出客人的身份。
古人说富居深山有远亲,贫居闹市无人问。
自从邵爸爸病亡,公司易主之后,很多故jiāo亲朋便不大走动了。
尤其她这回“醒”来,也只有方方、大勇这对夫fù常来常往,客人会是谁?
正猜测间,就见一位年约三十的女人快步进来。她中等身量,穿了件不显腰身的碎花长裙,长发盘成个髻子挽在脑后。
女人和西西打了个照面,一脸震惊,随后猛掩住口鼻不住抽泣。
西西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才认出眼前的人竟是大学时的闺蜜,宁柔。
倒不是西西薄情,实在是柔儿变化太大,从她身上再也看不到往昔“系花”的风采。
上学时她俩是室友,再加上二人的男友也是好兄弟,关系愈发紧密,在校期间形影不离。
直至宁柔意外怀孕,半途辍学,跟着丈夫钱生回了老家,这才渐渐断了消息。
没想到她回来了,还找到这里!
西西兴奋地向她招招手,开心得快要zhà开了。
柔儿吸吸鼻子,拥着西西的肩膀好一阵,才说了声:“你受苦了!”
一句话把西西的眼泪也勾了出来,两人相对垂泪,千言万语不知从哪里说起。
“嘿,这俩还哭上了!你老公我还没死呢,演的什么苦情戏?”
说话间,钱生扛了两个大纸箱子咋咋呼呼进来,将东西摆在桌子上,向西西打了个招呼,笑道:
“原来咱们竟是邻居,哈哈,我还是在网上得的消息,这都什么事儿啊!西西,这是我找人从德国托运回来的nǎi粉,保真。快让你儿子喊我一声干爹,nǎi粉干爹全包了!”
邵妈妈笑着阻拦,却挡不住钱生的热情。他一把抱起小婴儿,揽在怀里亲了好几口,大声道:
“谁也不许拦着,这干儿子我认定了!”
方方挥手吵道:“这可不行,生他的时候,我整整守了一宿,我才是干妈!”
西西含笑看着她耍宝,无意间撞到钱生脸上一瞬即逝的yīn沉。
柔儿从丈夫手中接过孩子,向方方打趣道:
“去去去,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和我们争的什么!要不等你儿子生下来,让这小哥儿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