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出來的时候,她正拿着遥控器把电视打开,心不在焉的找着节目,见她的头发还沒干,他便拎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拨开的发隙间能看到手术创伤留下的痕迹,他不由心头一酸,
“以后再把头发留起來吧,”
“我很喜欢现在的样子啊,怎么突然想起劝我留长发了,”
“我以后想帮你洗头,头发短不过瘾,”
晓悠微微笑着,任他摆弄着不长不短的头发,问他:“我看你的行李里面衣服不多,大多数都是证件什么的,”
“沒错,出门的时候我把能找到的证都带上了,有证有遍天下,以后的麻烦会少一点,”说到这,他还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了,我还从我妈那里把户口本偷出來了,改天你选个日子,把我们的名字放在一起,”
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领证结婚,晓悠心领神会,头微微低了一下算是默许,
刚刚洗完澡的肌肤看起來格外柔嫩,偶尔碰到只觉得滑腻中有一丝微微的冰凉,他说:“走到床边,试探地问:“这房间就一张床,都睡床吧,”
“嗯,”好似压根儿沒在意这个问題, 今天现在抱抱你行吗,”
“不行,”故作冷静让这两个字听起來像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现在想亲亲你,行吗,”
“不行,”
“你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反悔是不可能的了,不如我们合二为一,”
晓悠顿时满脸通红,她在心里嘟噜着:天啊,请原谅我的思想不纯洁,可是天知道我是真的能听懂啊,
“好了,头发干了,”他将吹风机放下,将脸一点一点贴近,而她微微后仰着,这躲避的姿势坚持不了多久,她才吐出一句“我还是选‘抱抱’好了,”
“好,我來抱抱老婆,”褚墨从另一边上了床蹭到被子里,往她身边挪了挪,把她搂在怀里,他忍不住,时不时地悄悄摸摸她的手,再吻一下她的额头鬓角,嘴角扬起的笑像是一个得到了满分的小孩儿,然后他提出了得寸进尺的要求:“我要抱着你睡,”
晓悠提出一点要求:“好,不过只是抱着而已,不能动坏心思儿,”
“呃,这个,估计很难,”褚墨露出为难的表情,见她扭身要下床,忙扯住她的睡裙,这一扯,宽松的睡裙滑落出她的一个肩膀,优美的锁骨乍现着的半隐半露的诱惑,
晓悠忙把肩膀拉回到原來位置,脸红红的,褚墨继续扯:“你过來,我保证不动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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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从身后抱着她,两人亲密无间,却又看不见彼此的表情,有了一个适合倾诉的私密距离,
灯光下,她枕在他的臂弯里,肩膀上不时传來温热的触感,麻麻地让人发颤,
看到他胳膊上的伤,愈合的伤口中间有些发白,旁边暗红的疤痕两旁则还能找到缝合时留下的针眼,那是被冰锋划伤的留下的,他总是这种浅伤即使留疤也不会显眼,可是这都快半年了,还是这个样子,估计以后也改善不了多少,
她的心中浮起一丝愧疚,不再去看伤口,见他握着自己的手摩挲着蒲公英戒,这才想起还有一件事一直想问却沒有问的:“褚墨,我想知道一件事,你第一次用它求婚时怎么跟我说的,那个时候我走神了,现在能再说一遍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透也磁性的声线:“你真的想知道吗,”
她稍稍点头:“当然想,想了好久了,”
“好吧,当时我说,,晓悠,我命里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你”
我命里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你
我命里缺你
多让人心动的话,她的手握着褚墨的手,觉得心安与满足,晓悠说她喜欢他的第一次求婚,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