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外的台阶,只见晓悠的一只鞋子甩得老远,显然人是从台阶滚下去的,此时她正一脸痛苦的抱着脚,胳膊和膝盖也有明显的伤痕。这事真闹大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拦了一辆的士,连抱带抬的将她送往医院。晓悠一路上痛得哀嚎,脚踝肿得老高:“我的脚要炸了!”
褚墨一看,可不是!伸出手指说朝肿胀处按,晓悠一把将他的手拦住:“你干嘛?”
褚墨说:“里面的血管破了,得压住!”
晓悠不信他,坚持要医生看。
褚墨气得将手撤回来:“懒的管你。”
司马在一旁瞄呀瞄,“小师傅,你平时对别人都正儿八经的,怎么单单对元晓悠淘气?”他调侃道:“哎,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晓悠气鼓鼓地瞪着眼睛说:“切,就他!”看到褚墨的神态那是一脸的鄙视。
褚墨也急着辩白:“她这道菜还入不了本人法眼,C杯以下的我都不当女人看的!”
这话说的重了,晓悠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气歪歪地掩了掩衣领,去你的C杯!
下车的时候,褚墨付了车费,却好事做一半,打开车门对他说:“不过伤了一只脚,自个儿蹦着出来吧!”气得晓悠真想狠狠掐他。
司马忙从车子另一侧跑过来,将她抱进医院大厅的休息椅上,椅子扶手碰到了晓悠肿得像馒头似的脚踝,疼得她一小波虚汗,内疚得司马直道歉。
褚墨向护士借来轮椅扶着她坐了上去,见她还一头冷汗,嘴唇都咬得发白,不由讽刺着:“这么矫情,又不是骨折至于疼成这样么?”
晓悠气不打一处来:“这位先生,我不仅脚崴了,全身都有伤啊都会疼啊先生!”说着,她把右手掌接地的擦伤亮给两人看。
这一出手太直观了,伤口处还沁着血珠。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彼此看了一眼,伤的真不轻。
没想到司马两脚一软瘫在了墙角:“不行了不行了,我晕血。”
褚墨忙安置司马躺在休息椅上,喊来了医生。见医生拿着听诊器出来,司马白着一张脸:“我没事大夫,就是有点晕血,你先去看刚才摔伤的那个。”
褚墨拍着他肩膀:“我刚才喊医生的时候先把元晓悠推进去了,有医生在治疗了。”
司马有气无力的解释:“我真没事,以前做阑尾手术落下的毛病,有时晕有时不晕,这回是中奖了。”医生为司马做了简单的检查,说没什么问题,休息一下就好。
见司马的确无事,褚墨又进急诊室去看元晓悠。急诊室里医生正采取按压处理,说:“这里的肿胀是皮下出血造成的,及时按压就不会肿这么厉害了,看来这消肿需要不少时间。你这个关节有些错位,一会得拍个片子。”
褚墨一脸悻悻的瞄向她,像是在说“让你不听。”晓悠咬着嘴唇,白了他一眼将脸撇到一边。
医生在诊疗记录上写了几笔,又继续检查,询问道:“受伤时什么状况?”
晓悠忙说明着:“哦,情况是这样的,我跑下台阶时不小心踩空了,当时左脚是顺势向外一拐,痛觉神经还没发生作用的那个瞬间,就听见了一声 ‘咔’,紧接着就钻心一样的疼,然后……”她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的感觉,医生突然手上一用力,引发出她“啊”的一声,几乎要掀翻楼顶。
褚墨捂着心口,那正骨的声音像清脆的软刀子,一下子扎在身上似的,应该是挺疼的吧?
她喊完,哭丧着脸搂着伤脚:“大夫啊,你怎么不事先吱会一声,我都没有心理准备啊……”
医生又贴上一副药膏说:“有心理准备反倒不利于正骨,一会儿护士会给你清理皮外伤。”
晓悠的手掌、胳膊、腰部、膝盖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看得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