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也从来不认为在这种事儿方面需要节制,他是龙子,那不过是一个身体残缺的阉人,在他看来,这是宠幸。
细皮嫩ròu的小太监咬着牙下了床,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他走到李秉勋的身后,小心道:“您今晚还要去见赵小姐吗……”
李秉勋喝茶的动作一顿。
发泄之后只觉浑身清爽,之前酒意上涌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听了小太监的话,李秉勋这才想起今晚本是要和那赵二小姐私会的……
看了下时间,李秉勋眉心一皱,道:“太晚了。”
距离他们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时辰,那赵菲晓想必也已经失望而归了……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小太监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他轻轻咬着唇,小心翼翼地道:“那王爷今晚不出去了?”
李秉勋这才回过头来,看向身后顶着一身青紫印子的小太监。
伸手捏住他尖细的下巴,目光左右打量了下他唇红齿白的小脸,李秉勋目光一沉,道:“见到了也不过聊聊诗词书画,哪里比得上你有意思?”
说罢,他放开小太监的下巴,走到床边坐下,道:“过来。”
小太监面色一红,他低眉顺眼地走到李秉勋面前,乖巧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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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略有些苍白的唇间逸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叶斯年皱紧了眉头,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了身。
赵老爷是个爱酒之人,那几坛子连江碧色还是他年轻时亲手所酿,就等着以后儿子娶媳fù儿时喝的,窖藏了几十年,口感和烈度都比一般的酒要强上太多。
这具身体的酒量实在是不怎么样,他昨日下午本就喝得有点多了,如果好好休息的话或许还不会有事,但那小半坛子连江碧色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坐在床上,叶斯年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回想昨晚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譬如,他是怎么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回房的?
但他想得脑仁都要疼了,却发现自己昨晚的记忆一片模糊。
脑海中,除了那个带着酒香的绵长深吻,似乎再也不剩其他。
脸颊涌上些许热意,叶斯年轻咳一声,将那个惹得他浑身燥热的吻驱逐出去。
房外丫鬟们已经等候良久,听到响动,为首的大丫鬟紫玉敲响了屋门,声音清脆:“少爷,要起身吗?”
伸手拍了拍脸颊,确认自己看上去没有异常,叶斯年这才对着门外开口道:“嗯,进来吧。”
专门伺候大少爷的丫鬟们鱼贯而入,叶斯年伸手接过干净的布巾,并没有让紫玉代为净面,反而自己利落地动作起来。
紫玉一怔,虽然心中对他的动作感到很是诧异,但她生xìng较为沉默内敛,也做不出询问的事来,于是便只抿了抿唇,静静侯在原地。
温热的布巾揩过面颊,叶斯年混沌的脑子终于彻底清醒,他眼珠一转,一边擦着手一边看向垂首立在一旁的紫玉,道:“紫玉今年多大了?”
各司其职的丫鬟们动作不约而同地顿了顿。
紫玉更是面上一僵,眉心不自觉地皱了皱,她张了张口,指甲在掌心使劲刺了一下,这才终于找回了声音,道:“奴婢今年十五。”
“十五……”叶斯年仿佛没有看出她们的异样,若有所思地道:“我记得,你和红玉、碧玉是一块儿进府的?”
紫玉咬了咬牙,眼中闪过明显的挣扎,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道:“是一起的。”
叶斯年任由身后的丫鬟给自己套上衣服,点了点头道:“不错,都是大姑娘了……”
他话音一落,房间中顿时落针可闻。
他看上去只是随口一说,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