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原主的整个人生,最后甚至将他虐杀至死,如果只是杀了你,又怎么够呢……
叶斯年看着被手下带下去的满脸不甘的男人,心中忽的涌起一股满是恶意的期待。
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呢?
宋恕紧紧咬着牙,被绑的严严实实地被两个大汉拖着往外走,门刚打开,他就眼前一亮,张开嘴就要大喊出声。
他一点儿就范的想法都没有,虽然不知道宋子初会怎么对待他,但一个人被从小虐待到大后的报复心到底有多大?他只要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什么亲情什么父子,都是狗屁!宋子初现在翅膀硬了,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但他却低估了身旁的两个大汉,他们可都是道上的好手,虽然自从跟着叶斯年后已经上岸从良了,但这吃饭的手艺还是在的,宋恕表情刚刚一变他们就猜出了他的打算,于是也不再顾忌这人是自家老大的父亲了,手上一个用力就生生将宋恕敲晕了过去。
左边的大汉眨了眨眼,瓮声瓮气地对着右边的大汉道:“你咋出手这么重!”
右边的大汉摸了摸后脑勺,满脸不好意思:“太久没练,手都生了,这不是没注意好分寸么!”
左边的大汉砰地在他胸口锤了一记:“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右边的大汉眼前一亮,激动地道:“老大不是不让咱做犯法的事儿了么!”
“你知道啥!”左边的大汉瞪了他一眼,道:“老大只说不能犯法,又没说不能做好事!咱是在为民除害!”
“对啊对啊!咱们现在可是好人了!”
坐在沙发上听到他们对话的叶斯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中因为想到原主的身世而压抑的心情骤然一松,他没好气地看着不远处站在门口的两个手下,发现他们大有没完没了地大谈一场的趋势,忙开口催促道:“磨蹭什么呐!”
两个大汉被他吼得浑身一抖,灰溜溜地拖着昏迷的宋恕飞快跑了出去。
叶斯年摇了摇头站起身,环视一周便离开了这个见证了原主一生的房子。
这是宋恕的房子,原主在这里有着太多黑暗的、恐怖的记忆,他有经济能力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了个住的地方。
而今天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是为了宋恕罢了。
现在宋恕已经到手,这个房子,就再也没有踏足的必要了……
叶斯年转身看了眼缓缓阖上的门,看着手中的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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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房间里,宋恕颤抖着身体缓缓睁开眼。
浑身上下剧痛无比,几乎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宋恕发着抖伏在冰凉的地面上,只觉得自己内脏都破裂了。
“嘶!”宋恕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强忍着疼痛弯曲起手臂,艰难万分地在地面上缓缓挪动。
室内一片黑暗,耳中也听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响动,让人根本不知身在何处,也体会不到时间的流逝。黑暗和死寂中,内心的恐慌被一点一点无限放大,宋恕只觉得仿佛过了千百年那么久,他微微发抖的胳膊终于收了回来。
手掌因为难忍的疼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宋恕咬着牙伸手只凭触感检查自己的身体。
他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如果身上还受着很重的伤的话,境遇就太过糟糕了。
明明温度还很低,宋恕这一番动作却生生逼出一身汗来,他喘息着趴在地上,一方面因发现自己身上没什么伤口而感到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却又有些心惊。
那两个人的手段太高,明明自己直到现在还难掩疼痛,身上竟然什么伤口也没有!
宋子初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时候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