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险些害得太子丧命,罪不可恕。”凤时锦看着侍卫道,“拖下去,杖毙。”
于是两个宫女再不能辩解什么,大哭大喊着被拖了下去。一会子外面就响起了她们的惨叫声,让人听之毛骨悚然。
后来不知是谁提了一句:“那这下dú之人……”
苏顾言道:“此事朕会让大理寺的人着手调查,一旦发现dú害太子之人,绝不姑息。”他转而又看向凤时锦,“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还请皇后待在自己宫里哪里也不要去。”
凤时锦安然应答:“是。”
随后重新拨了两个宫女伺候阿穆,该散的人也都散了。苏顾言最早离去,对凤时锦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连神色都是冷冰冰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皇上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和皇后之间的芥蒂只会越来越深。
在回去的路上,凤时锦神经放松了下来,走得比来时要缓慢得多。易青走在她身旁,道:“皇上明明知道这不是娘娘做的,为什么还要禁娘娘的足。娘娘对太子这样上心,尽管太子还不能理解娘娘的一片苦心,但娘娘也万不会dú害太子的。”顿了顿又道,“奴婢昨日准备吃食的时候,已然万分小心……还请娘娘相信奴婢。”
凤时锦道:“就算没有你送去的羹汤和点心,阿穆也还是会中dú的。按照阿穆的xìng子,若知道那东西是我送去的,绝大部分的可能他不会吃,因他正恨我恨在气头上呢。”
回到寝宫以后,易青帮她解下了裹满了雪碴子的披风,听她又道:“那yào,还剩几颗?”
易青道:“回娘娘,只有四颗了。”
凤时锦便道:“往后三日,你每一日往东宫送一颗,亲眼看着太子服下为止。”
“可是……娘娘您呢?”
凤时锦温和地笑了笑,道:“我无碍,以后再配就是。”
“奴婢知道了。”
凤时锦被禁足在宫里,苏顾言也没有派人守着宫门口,已然算是给了她很大的面子。至于苏顾言心里,究竟信不信她,她没有去细想过。
信也好,不信也罢,又有什么意义呢?
夜里,凤时锦难得的精神。若要是在平时,她还没用晚膳就已经睡下了。她穿着凤袍,披着披风,身边跟着易青,以及身后跟着一干皇后宫里的宫人。
她没有听苏顾言的话,安分地待在宫里哪里也不要去,而是大张旗鼓地出得宫门,往别的方向去了。
当凤时锦走到地方时,抬头往门楣上方的牌匾上看,清贤宫也依旧是清贤宫。已经故去的贤妃娘娘如今已被尊为太后,这座宫也没有被任何人取缔,里面供奉着太后的牌位,由两个太后曾经的贴身嬷嬷打理着。苏顾言是个众所周知的孝子,一得空便会来此给太后进香两柱。
因而这个地方虽然门庭冷清,却没有谁敢侵犯和不敬。
凤时锦气势汹汹地来时,谁也拦不住,她径直拾级而上,登堂入室。当时正是晚上,重重人影倒映在雪地里,显得格外的凝重。清贤宫门前的宫灯,也仿佛黯然失了颜色。
清贤宫里种着几缕梅,如今正是寒梅盛放的季节。空气里浮着丝丝暗香。每往前走一步,凤时锦脑海里便想起了过往在清贤宫里的种种。那时阿穆喜欢到这里来,贤妃对阿穆也是一万个好,只因那时阿穆是皇长孙,意外地得先帝的欢喜。
如今,先帝不在了——凤时锦进入正堂,两个老嬷嬷拦也无法阻拦,还不等说上一句话,就已经被凤时锦带来的宫人给扣下。凤时锦定定地看着堂上贤妃的牌位,牌位前香火缭绕——她就是早已化作一捧白骨,也想让阿穆也活不成是么。
大家都说凤时锦这妖女狠辣,她是狠辣,狠辣得光明正大。可面前这做牌位上的女人,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