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去,两人对付她一个,她怎能相敌,没几下就被书童拧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凤时锦拗红了双眼,死命挣扎,一口咬在一个书童手臂上,书童吃痛甩手,另一书童见状亦是一使力就把她狠狠摔在了地上。
半边侧脸都摩擦在枯叶地面上,麻木到失去知觉。
那种脸贴在地上被磨破的感觉,即使隔了这么多年,凤时锦也依旧很熟悉。
天上下着冷冰冰的细雨,当凤时锦代替凤时宁被摁在地上当马骑时,她不屈,便是像这般脸贴着地面挨打。那时凤时恒还没死,是荣国侯家的小世子,一出生便被她父亲当做宝。
在皇宫里玩耍的时候,凤时恒骑着凤时锦专往泥泞低洼的地方走,双手双脚都被磨破,浑身脏得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凤时恒一边骑着她一边欢呼着,凤时宁却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她咬牙切齿地硬挺着,委屈地红着眼睛哭鼻子。凤时宁是姐姐,柔弱得需要她来保护,所以她只能被人当狗当马骑,她是低贱到了尘埃里,有她在一天,从没让凤时锦在凤时恒面前跪过一次。
精致的朱红回廊下,不知何时出现一位穿着美丽宫裙、戴着精致小钗环的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歪着头弯着眼睛欣赏着这一幕。
第40章 不再是以前的自己
凤时恒回头看见她,对她招手,雀跃道:“连茹姐姐,快来骑马!”
女孩子在宫人的拥护下来到她身边,蹲下来翘着兰花指十分嫌弃地拨了拨凤时锦额前散乱下来的黏黏碎发,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双闪着细雨寒光的丹凤眼,故作惊讶道:“她哪里是马,她不是一个人么。”女孩子站起来,看了看旁边正哭着的凤时宁,眼珠子一转,便了然又道,“这两个,是你们家的孪生姐妹。只是,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凤时恒趾高气昂地抓着凤时锦的头发,说道:“我骑的这个是妹妹凤时锦,边上站的那个是姐姐凤时宁,她们的母亲是我父亲打仗时从别国俘虏来的军妓,我母亲说,她们母女三人都是低贱货,天生用来骑的!”
女孩子点点头,说道:“这个时昭跟我说过,”她用脚尖勾起凤时锦的下巴,看着凤时锦肮脏的小脸,“啧啧啧,这般模样真的是一看就让人很想欺负呢。”
凤时锦心里恨极,撇开头撑着手臂就yù强行站起来,差点把凤时恒掀倒在地。女孩子见她想要逃,立刻抬脚一脚又把她踹倒在地,一干宫人奴仆们涌过来轻易地把凤时锦制住。
女孩子还下令,让宫人去取一条粗绳子来,套在凤时锦的脖子上,再让凤时恒稳稳坐在凤时锦的后背上,自己拉着绳子,像在拉一条狗。
凤时恒天真地问:“连茹姐姐,你不想来骑骑试试什么感觉吗?”
女孩子用力拉了拉绳子,凤时锦就不受控制地跟着往前倾了倾,脖子上被擦出沁血的红痕,她高傲到了天上去,道:“姐姐只负责给你牵马。”
“连茹姐姐,你不是来骑马的,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凤时恒天真地问。
女孩子答道:“你大姐拜托过我,你在宫里玩耍时要格外照顾你些,怕有人趁着你大姐和凤家主母不在场,胆大包天欺负你。”
后来雨越下越大,有人为女孩子和凤时恒分别撑起了伞。伞骨汇聚的雨滴落下形成一道道雨帘,模糊了凤时锦的视线……
眼下,凤时锦不及爬起来就被两个书童重新押起来,半边脸都是红肿的。她往上瞪着眼珠子,丹凤眼里沉光冰寒,直勾勾看着眼前的苏连茹,没有胆怯和畏缩,全然一副无所畏惧和坦dàngdàng,嗤地笑了出来,声音清越无暇,道:“在所有人都有可能把我和凤时宁搞混淆的情况下,谢谢你还能认出我来。今天你究竟是想怎么样呢?”
“怎么样?”苏连茹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