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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顾言正讲到了孔夫子的《论语》,他岂会没注意到两人桌子底下的小动作,只不过要想阻止这两人的极端做法就是让他俩凑一堆,等闹着闹着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苏顾言提了一个问题,道:“谁起来说一下,对《论语》里的这句‘己所不yù勿施于人’有何见解?”他的眼神落在凤时锦和柳云初那边。

    柳云初眼尖,一手捂着刚被凤时锦踢了一脚的腿,一手高高举起,道:“夫子,凤时锦说她知道!”

    凤时锦看了一眼旁边的柳云初,因为柳云初的笑容实在太过晃眼,随后淡定地撩了撩袍摆站起来,顺势抬脚往柳云初的座椅椅脚用力地踹了一下,柳云初猝不及防,只笑了一半就猛地给栽到了地上去,痛得骂了一句:“靠……”

    凤时锦顺口就回答道:“夫子,我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对。”

    苏顾言一点也不感到意外,道:“你说说有何不对?”

    凤时锦便道:“自己不想要的就不要施加给别人,那倒头来还是得自己兜着,岂不是苦了自己。就好像刚才柳世子课桌箱里有只死耗子,他自己不想要却丢给了夫子,不就是己所不yù勤施于人,这都是人之常情,自私的本xìng。”话一说出口了,才觉得莫名其妙地有些熟悉,仿佛这样的话她以前在什么时候说过一样。

    苏顾言眸色深深,不辨喜怒:“你也委实大胆,竟敢质疑孔夫子的学问。”

    凤时锦道:“孔夫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他着实造诣深厚无私奉献,不愧是先代圣贤,毕竟这世上只有一个孔夫子,不然也不会为后代世人所津津称道和敬仰了,所以他能这般自律,就不应该要求世人都如他一样自律,否则不就人人都成孔夫子了。”

    柳云初目瞪口呆,他本想让凤时锦当众出丑的,没想到她来个先抑后扬听起来似乎很完满。

    苏顾言也没说她回答得好还是不好,意味不明道:“但若是人人都懂得自律,也少了许多麻烦。”

    凤时锦道:“要是人人都懂得自律,就连这学习也是一样的话,还要夫子来有何用呢?”

    柳云初张了张嘴,好个凤时锦,居然敢公开质疑夫子的权威。她真是胆大包天。

    苏顾言没再看她,将目光移回了手中的书卷上,若无其事道:“你坐下吧。”

    第37章 打手板心

    下学的时候,凤时锦和柳云初又被苏顾言给留了下来。苏顾言问:“昨日让你们回去抄的《礼记》呢,jiāo上来我看看。”

    柳云初端端正正把自己的成果jiāo上去,苏顾言略略翻了一遍,就看向凤时锦:“你的呢?”

    “啊?抄《礼记》啊?什么时候的事儿?”

    柳云初幸灾乐祸道:“昨天夫子布置给我俩的课业,你该不会是没做吧?”

    凤时锦道:“我是没做啊,只是你抄了就能明白《礼记》里面讲的精髓吗?你要是抄了还不明白,那抄来又有什么用呢?看你今天动手动脚的样子,估计是白抄了。”

    柳云初又气了一遭,道:“夫子,她强词夺理!”

    苏顾言对他道:“既然jiāo了,你便可以回去了。”说着又看向凤时锦,眼神凉凉道,“你留下来。”

    柳云初听说昨天晚上凤时锦很晚才回去,要不是国师亲自来国子学,夫子指不定还不会放人。如今看来,凤时锦又要被留那么晚了,想想他就觉得很开心,于是啥也不说了,高高兴兴回家去。

    凤时锦与苏顾言相对无言。良久,苏顾言才道:“你是认定我教不好你了是吗?手伸出来。”

    凤时锦不肯伸。

    苏顾言站在她面前,伸手就去握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手掌心铺平,凤时锦弯曲着手指不想让他碰,苏顾言不知何时从袖中抽中一条戒尺来,声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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