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事吗?”
下一刻君千纪冷颜肃声道:“跪下!”
凤时锦一言不发,在君千纪面前乖乖地曲腿跪下。
君千纪问:“你知错了么?”
凤时锦垂着头,君千纪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和威严让她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双手紧紧绞着自己的衣角,心思百转千回,还是漏了心绪,非得倔强道:“徒儿不知哪里有错,还请师父明示。”
然而,君千纪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扬起手,袍摆抖出优美的弧度,两袖清风,却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根藤条,只见他挥手往下,那藤条就重重地落在她的后背上。
凤时锦毫无防备,后背火辣辣的痛感传来,让她浑身都绷紧,又颤抖。那藤条她却是认出来了,正是丹房外面生长着的绿藤,应该是她师父才从那上面剥下来的。
君千纪道:“为师再问你,你究竟知不知错!”
凤时锦咬紧牙关,还不等她开口,君千纪又是一下打了下来,似烙铁印在她身上,要让她铭记今日的疼痛。
在她的印象里,她从没见过君千纪对她发这样大的火,又或者说她从不曾见过君千纪对任何人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这次,他应该是气得狠了吧。
第30章 就是倔强
凤时锦想,自己应该是很令他失望吧。
藤条第三下打在凤时锦身上时,君千纪着实是用了大力,凤时锦身体一向很好意志力也很坚强却也受不住一下子趴在了地面上,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处于麻木状态。她头埋在地上,赌气似的说道:“徒儿不知哪里错了,还请师父明示!”
她就是这么一个xìng子,吃软不吃硬,君千纪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向君千纪承认错误。君千纪面色清寒如霜,皱着斜长英冷的双眉,眼里虽有怒色,但更多的无奈。他扬起藤条yù打凤时锦第四下,见凤时锦认命一样一动不动地趴着,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就此收住。
君千纪沉寂良久,声音放轻了些,道:“凌霄花凉血损脑,轻者神志不清,重者yàoxìng成dú,你竟如此大胆,在丹炉里撒下凌霄花!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凤时锦趴着的头凑着地面,君千纪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咧了咧嘴,抽了两口气,想自我安慰似的笑一笑,却发现根本笑不出来。凤时锦道:“没有人教我这样做,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师父请放心,凌霄花的分量徒儿拿捏得很准,也只是在开炉的时候熏染了一下凌霄花的yào气,服下之后只不过会出现短暂的神志不清,并没有什么大碍。”
“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你知不知道一旦被发现会有什么后果?”
凤时锦道:“不会有人发现的,我不说,师父不说的话。”
不管君千纪多么生气,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他拿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徒儿竟没有丝毫办法。可他之所以这么生气,也是因为他只有凤时锦一个徒儿,不是担心她做错了事,而是担心她做错了事之后带来的严重后果无法估量。
君千纪紧了紧手中藤条,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凤时锦想了半晌,喉头忽而觉得很酸很委屈,要是让师父知道那天晚上皇帝给她下yàoyù行不轨,要是知道她险些丧命,他还会这般义正言辞吗?只是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道:“徒儿、徒儿……只是觉得虞昭媛可怜。”
“你觉得她可怜,到时候谁来可怜你?宫中是非纷扰,岂是你能够主张改变的?”君千纪拂袖,从凤时锦身边走过,冷冷道,“既然你不肯认错,那就跪在这丹房里,直到你知错了为止,否则就不许起来!”
最终凤时锦端端正正地在丹房里跪着,君千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丹房。
白日里如至仙境,到了晚上却这般凄凉,同样一个地